此言一出,房遗爱那里还会不明白萧锐的企图,强忍着心头肝火,面无神采的看向萧锐,“萧锐!你可不要逼人太过!”
先前发觉到房遗爱非常的目光,萧锐早已猜定了襄城的失忆跟他有关,现在见房遗爱矢口否定,他倒也不急着苦苦相逼。
面对房遗爱的扣问,萧锐摆了摆手,笑着说:“诶,房兄不要妄自陋劣啊。”
“明日将秦京娘带到长安堆栈二楼,喏,就是你和这贱人和衣而卧的阁楼上。”说着,萧锐腔调更加轻浮,到最后眸中尽是阴邪的目光,神采说不尽的下贱。
“鄙人所学尽都是治病救人的医术,萧兄所说甚么让人失忆的傍门左道,房俊闻所未闻。”
“我这点小把戏如何比得上房兄呢,十九年来浪荡不羁,全长安都道你是一个逃兵驸马,却有谁晓得房兄还是大名鼎鼎的会元郎呢!”
“对了,明天房兄在那里?我听襄城这贱人说,你们昨晚还一块喝合卺酒来着?”
饶是心中做好筹办,可见萧锐拿出欺君罪来威胁本身,房遗爱还是有些愠怒,“你!”
听到萧锐夹带唾骂的话语,房遗爱眉头微皱,强忍着心中讨厌,冷冷的说:“萧兄是不筹算高抬贵手喽?”
萧锐抬高声音一方面是惊骇丑事鼓吹出去,另一方面则是他深切的晓得,房遗爱的“化名……”把柄只能用一次,而现在却还不能被别人晓得。
见终究企图也被萧锐看破,房遗爱倒吸一口冷气,细细打量对坐眉清目秀的萧锐,点头苦笑,“萧兄平常木纳,如何明天俄然开窍了?还是常日韬光养晦,背后里修习城府工夫来着?”
扑在房遗爱怀中,之前蒙受萧锐虐待的襄城哭泣着说:“房郎他好可骇,这不是玉儿熟谙的房郎,大哥哥你带玉儿走好不好?”
面对房遗爱的摸索,萧锐微微一笑,喃喃,“说来真恋慕房兄啊,固然犯下了滔天大罪,但何如有皇后娘娘、秦元帅等人极力遮瞒,想来到最后怕是金榜得中,功过相抵了吧?”
面对房遗爱的扣问,萧锐对劲一笑,伸手摸了摸下巴,低声说:“要我放过你倒也不难,只是你得承诺我一个前提。”
气定神闲的回到坐位上,萧锐斟上一杯水酒,举杯说:“何榜首,今后金榜落款,还请状元郎不要忘了鄙人才是。”
“是我逼人太过,还是你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