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跟你爹一个臭德行,死要面子活享福……”
合法长孙冲背后叫骂罗通时,一道极其熟谙且夹带着痛恨、镇静的腔调,蓦地在这位梁上君子耳畔响了起来。
此言一出,尉迟宝林、候霸林自知程处弼指桑骂槐拐着弯来骂本身,一个个暗发恨声,要不是出于给大哥掠阵的原因,恐怕这二位小毛包早就像之前殴打长孙冲那样,合力将程处弼按在地上一番经验了。
双目圆睁,罗通忍着剧痛道:“房俊,你这是甚么招式?”
罗通自幼专学“罗家枪……”,对于拳法稍有浏览但是却不如何精通,不过遐想到房遗爱那“逃兵驸马……”的名头,这位年纪悄悄的越国公不由犯了轻敌的大忌,效仿房遗爱将衣衿下摆掖在腰间后,转而做出一个以守为攻的姿式,生性傲岸的他那里肯率先脱手,更何况敌手是他打从心眼里瞧不起的“逃兵……”
“神马?有恐龙?恐龙……”
“混元十三式……陈博老祖!”眸中精光一闪而过,罗通对着房遗爱细细打量,目光中那里另有半点不屑,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目标顾忌和惶恐。
一身沉闷的低吼响起,罗通连续退了三步,昔日被他以为是铜筋铁骨的手臂,现在竟酸痛非常,仿佛将近断掉似得。
惊奇过后,一丝迷惑在罗通心中升起,凛然正色过后,脾气傲岸的罗通罕见的抱拳道:“房兄,此招式莫非是何榜首传授给你的?”
尤俊达半夜没事闲着瞎漫步,见长孙冲鬼鬼祟祟的趴在墙角小声嘀咕,这才升起了恐吓他的动机,可没成想这位被“恐龙……”吓破了胆的少公爷一言不发抬手就打,眼下脸颊、小腹遭到暴揍,不幸尤俊达一身技艺却只能双手护头,嘴里还骂骂咧咧那里有半点逞强的模样。
见房遗爱脱手,旁观的程处弼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一个草包能有甚么本事?还不是接着何足道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不过他这招也就只能哄哄那些个脑筋简朴的莽夫,如何会骗得了罗通贤弟。”
“难怪大哥能够力屠突厥军人,却本来竟是和赵王千岁师出同门。”
“陈博老祖?赵王李元霸的师父!房俊为何能有如此机遇?真真羡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