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的伤还没养好,你们怕是忘了疼了吧?”说着,几名仆人跃跃欲试,还没等他们抄起家伙,房遗爱化作一道残影,三拳两脚就将这些恶奴打翻在了地上。
“如何?敢是与你家驸马爷作对不成?”说着,房遗爱提起宝剑,手抚剑柄,诡谲难辨隧道。
单单一层台阶,就让房遗爱对长孙无忌的放肆有了全新的熟谙,强忍着心中肝火和高兴,房遗爱大步走到府门前,朗声道:“内里有人么?滚出一个来!”
就在管家双眼直视天空,狐假虎威气势放肆时,跟着一声耳光声响起,不幸他还没明白如何回事,身子在原地转了几转后,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送礼?你不来禁止我与京娘的婚事便可,我们家不奇怪你的甚么破礼!”长孙津靠着“主场上风……”,说话的底气都硬了三分,不过这番中气实足的话儿,共同着他那肿的老高的脸颊,倒是非常风趣。
固然房遗爱盘算主张要找长孙无忌的不痛快,可事光临头,反而却有些拿不定主张,思忖间,抬眼看向府门前的金字匾额,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同时打好了快意算盘。
“阿谁不开眼的东西,竟敢来我们丞相府肇事?”
“作对又能如何?你明天单独一人前来,就算是手持利剑,能是我们几个的敌手?”管家将朴刀从背后取出,面带不屑的道。
“房驸马……方才有没有听到叫骂声?”长孙府管家明知叫骂声出自房遗爱之口,但碍于他的武力却只能睁着眼睛提及了瞎话。
“对喽,这就是我们的布衣榜首。我之前传闻长孙父子去到秦府下聘礼,眼下状元公提剑前来,怕是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房遗爱将真气运到双脚之上,爆喝一声,奋然挑起,手中宝剑尽力劈下,那刻有“长孙府……”三字的描金檀木牌匾,刹时一分为二,在房遗爱落地后,紧跟着掉了下来。
长孙无忌、长孙津、长孙澹父子三人站在府门前,眼望被打倒在地的几名仆人,又见房遗爱手持宝剑,不由暗中揣摩起了他的企图。
长孙澹睚眦必报,对于将本身气得吐血的仇敌,更是没甚么好神采,“房俊,我劝你快些拜别,要不然定将你锁拿道官衙问罪!”
“这娃娃怕是疯了吧?长孙丞相怎能惹得?老夫这就将他拉返来。”
在世人的谛视下,房遗爱手挥宝剑,径直走到了长孙府门前。
长孙府下仆人听到叫骂声,四五成群的跑出府门,手中拿着棍棒、朴刀,凶神恶煞的叫唤了起来。
见房遗爱故作无辜,长孙无忌暗骂一声,强忍着肝火,拱手道:“不知房县令送来甚么大礼?可否请老夫观瞧?”
房遗爱固然故意将本身与长孙家属反目标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但脱手殴打宰相的蠢事他却不想去做的,含笑拱手,房遗爱伪善的道:“门生怎敢到丞相府上挑衅惹事,此来原是要送丞相一桩大礼的。”
第516章 金殿辩理(1)
“门生怎敢禁止万岁旨意,津公子莫要谈笑了。”
金字牌匾落在地上,长孙无忌先是一惊,随后便升起了满腔肝火,“房俊,你如何敢!”
“请了出来!”管家与仆人一同回道,脸上已经闪现出了怒意。
听到“牵……”字,管家脸上的笑容,刹时便僵住了,“诶!要说请了出来。”
“这小牲口持剑上门肇事,莫非是心中激愤未消?”长孙无忌抚髯冷眼打量房遗爱,在看到他手中提着的宝剑后,眸子蓦地迸收回了两抹愠怒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