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话说一半,便被尉迟恭的喝声打断了,“欺君之罪!”
见程咬金、尉迟恭连番安慰,心中念及房遗爱之前恩典的秦琼冷哼一声,转而回到了坐位上,“也只能如许了。”
秦琼坐在正位,气的胡子直颤,“冒名插手“荫生恩科……”晓得是甚么罪恶吗?”
遐想到襄城之前那饱含威胁的言语,房遗爱不由一阵头疼,烦乱的思路变得更加驳杂了几分。
房遗爱见秦琼干休,轻缓一口气,紧绷着的心也一同落了下来。
“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说着,秦琼感喟一声,“你如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墨客也就罢了,我倒还能替你讳饰。可你竟然是当朝宰相、梁国公房玄龄的儿子,并且还是高阳公主的驸马!你让我如何替你遮拦?”
秦琼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心间的怒意稍稍平复了一些,冷声问道:“房丞相的二公子、高阳公主的驸马,竟然是我的外甥?你让我如何圆?!”
“荫生恩科乃是圣上钦点,冒名但是……”
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一张绝世容颜随即闪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襄城!她也晓得我的实在身份!”
“只要你中了状元,就有了天下试子们的支撑。圣上即便想要治你获咎,内心也总得衡量衡量。”
“三位国公,小子既然做了皇家驸马,今后宦途明显有望,最多不过是一介虚职罢了。”说着,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打算对三人说了出来。
房遗爱正在思虑应对之策,见秦琼上前一时语塞,“啊?”
“不都甚么!”肝火渐消的秦琼,听到尉迟恭的话再次炸了,“当朝丞相的儿子,这门婚事我攀不起!”
“折中之策?”听到房遗爱的话语,秦琼不由暗道房遗爱涉世未深,转而轻声问道:“是让你爹告老回籍,还是让我解甲归田?”
固然已经猜到化名所带来的弊端,可面对秦琼的厉声责问,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这个……”
房遗爱被秦琼骂的狗血喷头,见本身与秦京娘的婚事即将泡汤,这位大唐驸马再也坐不住了,“元帅,来日方长。莫不如想一个折中之策?”
听着秦琼略带肝火的话语,尉迟恭轻摇腰带,浅笑着说:“这不恰好么,门当户对娶了京娘做小妾。”
“在长安堆栈临走时,她曾说过要我去公主府找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