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血气方刚的说道:“当然杀掉恶奴!”
明眼人都看得呈现在的小天子只是一个傀儡,真正的权益握在文护手中,连贤明的明帝都栽了,这个小家伙能在天子的宝座上呆多久还是未知,做他的宿卫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文忻上前跪倒道:“陛下放心,我已经以打碎陛下玉盏为由将他们杖毙!”
文雍的话让文昭沉默了。
文忻会错了意,解释道:“陛下容禀,将他们暗中处决反有欲盖弥彰之嫌,是以臣自作主张当场杖杀。陛下请宽解,臣亲身监刑,绝无忽略。”
王规一弹孺子的额头笑骂道:“小鬼头,你是感喟又少了一人给你买糖葫芦吧。”
在御林监的营门口,一名青年墨客正带着提酒的孺子,面带浅笑的看着文忻。
想到宿卫军自从明帝身后被文护狠狠补缀过后的那服熊样,文雍唇角微微一笑。
对于文忻情愿跟从本身,文雍还是很对劲的,“很好,归去清算清算,一会儿来未央宫报导。”
文忻没有多做游移,非常干脆的答到:“臣愿为陛下效死!”
王规笑道:“世事难料,仲乐大抵是感觉文护的身边太挤了吧。”
文雍神采凝重的叮咛道:“因为我们是兄弟,朕情愿冒这个险,但是你记着,明天的话不准再提半个字!不然对我文氏将是没顶之灾!”
用完御膳送走两个弟弟mm后,文忻在殿外求见,文雍擦拭着唇角的油渍问道:“措置完了?”
“好,只要能给钰哥报仇,我信你!”
“杖毙?”
文忻一笑道:“王兄,你也来劝我?”
文雍哂笑道:“恶奴在尚可安家镇宅,恶奴一去,庶子空怀家宅,而有力抵抗内忧内乱,岂不成为众矢之地!”
正了正衣衿,文雍问道:“福安,文忻还没来吗?”
两人一饮而尽,文忻告别后大笑着踏出营门,头也不回的向未央宫方向走去。
文忻接过递来的酒碗道:“还是王兄知我,人生活着知己难求,且满饮此盅!”
文雍醒来时已睡了两个时候,由芳华靓丽的宫女服侍着将皇袍穿戴整齐。感受着柔嫩的玉手在身上滑过,只要现在,文雍才感觉这天子当得舒坦。
……
有了被杖毙的前任做前车之鉴,福安明显怕极,诚惶诚恐的答复道:“御林监与宿卫文书交代后,文大人直接去了宿卫大营,华侈了些时候,现已在内里等待。”
文雍一笑道:“先用饭,饿成小豆丁可帮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