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墨拿着肉丝把一只特大号的螃蟹勾了出来。这回张秋露没有再失手,她用力地捏着螃蟹屁股,踩着水花欢畅地跑上了岸,“看,莫墨,我抓的这只最大!”
莫墨想,总有一日自个偷偷看时,她只会羞嗔着骂本身“女色狼”。
“抓紧我的手,在这里跌倒了不会出事,但你的衣服可得全弄湿了。”
张秋露的笑容中有些羞怯的味道,过了膝盖,贴着大腿的长袜算得上女孩子贴身的衣物了,固然是直接脱掉,不会暴露甚么来,但当着莫墨的面,张秋露的心仍然乱糟糟地跳着。
“那边另有一只。你别严峻,就仿佛只是去捡水下的一颗石子一样。”
张秋露穿戴袜子踩在被风雨腐蚀班驳不平的岩石上,洁白柔滑的脚心传来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感受,忍不住笑了起来。
被咬过以后,张秋露对于大青蟹最后一丝害怕竟然消逝了,这就仿佛很多小孩子在注射前怕的嚎啕大哭,但真打了针以后,才会感受实在也没甚么可骇的。
“呵呵,好痒。”
真是本身犯傻了,莫墨笑了笑:“看着你喊疼,内心就慌了,只想着你的手指要紧,那里有空去想别的主张。”
莫墨当然不能像女孩子一样娇贵,本身吮了吮手指头,也就没甚么感受了,这类大青蟹性子固执的很,没有新到手的猎物,底子就不会松开大螯。
“没事吧?”莫墨握住张秋露的手,看她那细细的,白白净净的小手指上多了两个浅浅的血印子,放到嘴里吮了吮,指责道:“如何这么不谨慎。”
莫墨只能赶在她动手之前,敏捷将那些还在揣摩那白润如珍珠的脚指头是不是甘旨适口食品的螃蟹抓进网兜里。
“我也要下去抓螃蟹。”
她扭过甚去,不敢看莫墨逸含着她手指头的模样,手指头上的痛仿佛就这么没了,只要她唇齿间的温度让她有些慌慌的,想要抽回击指,却没有了力量。
张秋露收回击指,才看到莫墨的食指上有两个深深的扎痕,冒出了血丝。
“你如何不消肉条?”
“我穿的是长袜啦,脱掉就是了。”
张秋露握着莫墨的手指,谨慎地呵着气。
“你的手指……”
“真的?”莫墨迷惑隧道,“我的袜子都很臭,我闻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