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雄眯着眼望向赵诚笃等人,眼中杀机毕现!
说时迟,当时快!
赵诚笃翻了白眼,幽幽地叹了口气:“韩刁在铜安县恶迹昭著,的确能够说罄竹难书,您老有没有给铜安县的人一个说法?”
赵诚笃蓦地间惊醒过来。
“你还好吧?”苏妃走到赵诚笃面前,一脸担忧地看着赵诚笃说道。
公羊大师董仲舒留下的宝贝就是夜空上的细姨星,现在,统统的星星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赵诚笃的度量,这是要发的节拍啊!
赵诚笃的声音俄然在棋盘上响起,紧接下落在地上的棋子被赵诚笃一个个重新摆放到棋盘上,只是位置和之前大不一样!
“故乡伙!既然你下死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赵诚笃的话,韩雄神采阴沉地滴出水来,看着赵诚笃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后生可畏!明天老夫就让你这晓得,后生固然可畏,但在还没生长起来的时候,必然要夹着尾巴做人,不然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转眼的时候,韩雄击飞的一枚枚棋子来到了赵诚笃的面前,但诡异的是,一枚枚棋子没有砸到赵诚笃身上,而是仿佛撞上了无形的结界,纷繁从空中滑落。
韩刁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不成置信地望着在棋盘上逛逛停停却毫发无伤的赵诚笃。
这一次,赵诚笃没有再用棋子挡下韩雄的进犯,而是转头对苏山和苏妃说道:“跟紧我!这头憨熊的脑袋被门板夹了,连棋盘都过不去,还敢在棋盘里跟我死磕,的确愚笨到了顶点!”
赵诚笃转头对着韩雄轻笑一声,脚步横向迈了两步,然后向后退了三步停了下来,接着往左又走了五步。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
困在棋盘里胆颤心惊的韩刁看到赵诚笃等人。
棋盘内,困在原地的十几个家伙看着赵诚笃仿佛见到了鬼,满脸地动惊!
“咻咻咻......”
乌黑的夜空之上,统统的星星俄然发作出灿烂的光芒,整片夜空为之一亮。
赵诚笃缓缓地摇了点头:“他很快就顾不上我们了!”
赵诚笃微微一笑:“赵诚笃!”
韩雄点点头,脸上的神采变得冷厉起来:“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韩刁蒙羞,是不是该给老夫一个说法?”
韩雄的境地较着要比他们高出很多,苏山估计就算他和赵诚笃加起来也不是韩雄的敌手!
赵诚笃恼羞成怒地拍了拍额头,满脸的失落。
“如何能够?”韩雄大惊失容,看着一枚枚棋子落地,失声说道。
看到韩刁的一瞬,赵诚笃就明白了,这家伙这是在抨击,身边的老者看起来很牛逼的模样,故乡伙应当就是韩刁的依仗!
“砰!”
黑子和白子在棋盘上空撞到了一起,顿时四分五裂,化为一地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