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说越严峻了,倒是刁奴见主子失了势,就作威作福,乃至本身鲁莽颠仆,都想着诬告主子反告一状,的确胆小包天,卑劣之极。
中间几个少女目光明灭,瞥见墨姝神情黯然,想到墨家的失势和国公府的如日中天,心中对劲之余,不由感觉墨姝多了几分不幸。
易采薇决然道:“府里指派过来的丫头,竟然欺到了姝儿mm这主子的头上,还留着丢国公府的脸吗?若仍纵着,说不定今后会如何放肆,该欺到你我头上了!”
碧萝和小丫头春兰一起捧了香茶上来。
易晓倩蹙起了娥眉,用绣兰草的罗帕粉饰地遮了下芳唇,哼哼道:“我不太舒畅,先回院子去了。”
琉璃早就感觉这丫头难当大任,但有人不这么想,还是将她送到了菱溪苑,使得现在白白丧失了一枚棋子。
今后菱溪苑有甚么事,就只能从小丫头那边问了,也不知墨姝会将谁补到大丫环的位子上。
宋国公府的几个女人顿时都心中不悦鄙夷:这打狗还要看仆人呢,如何说也是易家的主子,大姐姐不过说着好听,你还真的当真了?
天气渐晚,日薄西山,朝霞的艳光映入蒙着软烟罗的雕花窗棂,给屋里的案几安排披上了温和的红纱。
琉璃轻咳了一声,道:“姝儿mm但是正在换衣?看这眼睛都哭肿了,头发也乱了,得好生清算才是。”
在陵北墨氏还没开罪前,墨姝的家世对于琉璃而言是高不成攀、没法企及的,而即便现在墨家已经失势,秘闻仍在,也还是比她家好很多。
当府里的下人是甚么,说打死就打死?
说完与易采薇几人点头表示,从过来到现在都没与墨姝见礼或是打号召,就径直带了丫环,转成分开了。
易家的女人也瞥见了,并且她们对于自家丫环平时待墨姝的态度,也是心知肚明,天然更信赖墨姝的话。
墨姝侧脸映着霞光,勾出夸姣的五官,长长的睫毛温馨如羽翼,投下昏黄的暗影,年纪尚小已初见绝色。
墨姝想到之前的小丫环在背后嚼舌,另有绿荑和红茱此番的表示,她现在只是个寄人篱下没了父亲的孤女,家属也不敷以成为她在国公府的倚仗,不说菱溪苑本就没几个可用的下人,即便从外边买来,仓促间管不好,估计也轻易给别人拉拢了,此事不急。
若非因为宋国公夫人是她的姑母,易安是她表哥,琉璃底子没有机遇去靠近这些贵公子。
易采薇一行人是过来看望墨姝的,她与两个mm易采兰、易晓芙和墨姝酬酢了几句,就先分开了,只余下墨芷温和琉璃。
说完,中间已出来几个结实的仆妇,绿荑红茱还没来得及辩论和告饶,就被堵了嘴,拖了下去。
面对不懂情面油滑,又喜好表示的墨芷柔,墨姝亦很想扶额哀叹。她也不如何懂这些,却晓得谨言慎行。
瞥见易采薇的眼神,绿荑和红茱就晓得不好。
也是,那位墨家三夫人本就生得貌美。
绿荑也是个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