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墨姝很领伍子珩的情,但却想一点点将她会高超的针灸术之事通过别人的口传开,好为今后操纵这才气作铺垫,因而拆了伍子珩的台,道:“固然上回给表哥针灸花了很多心力,但想必瞿老欲明白这针灸,也是想研讨医术之故,我还是能够一试的,就是约莫只点到为止,时候较短,瞿老不介怀的话……”
瞿老这设法和行动天然有负气的成分,心中却也猎奇和爱护,不过他对墨姝针灸一事毕竟还是有些思疑的,因而提出来让墨姝也给他针灸,感受她师父这位高人的针灸之术。
伍子珩对此也很正视。纸张时下早就有了,但是如此便宜还挺好用的纸张却没有。
到山庄没多久。可巧在河边试造竹纸的匠人将改进了几次以后的竹纸奉上来,这品格说不上非常好,但是用来印书也不差了,并且本钱低并且产量高,此中有部分还是按墨姝所说特地往软了造的,手感挺温馨。
自从百年前有人偶然间造出了纸以后,这造价不算太高,但却简便当于照顾的纸张就成了极好的誊写载体。但时下册本都是手抄而成,并没有墨姝所说的拓印之法。
但是墨姝却说,师父这针灸术的奥妙只可领悟不成言传,她也是一知半解,或许只要她师父亲至才气说得明白。
列缺穴在间隔手腕约莫一寸五分的处所,此处经脉较多不宜自行针灸,还好墨姝认穴还是挺准的,特别颠末端给伍子珩针灸以后,大大加强了信心,以是一扎即中。
瞿老当即驯良可亲地笑着摆手道:“不介怀,不介怀……”
墨姝说这印书是从印章另有碑拓中获得的开导。
只可惜墨姝很快拔了针。而这股热流也随之缓缓消逝,如渗入了体内。
墨姝大喜,当即让匠人将软的纸全数送过来,想到终究有草纸能够用,不由热泪盈眶。
伍子珩每次想起这个,都感慨于墨家人的远见。(未完待续。)
当然,这是墨姝回到玉湖山庄的好来由。
还好没健忘跟晋国公夫人说,墨姝换个山净水秀的环境更合适养伤。
瞿老分开的时候,连走路都有些打飘,如在梦中:这世上竟然另有如许奇异的针灸之术?
瞿老都不晓得是如何分开晋国公府的,只记得伍子珩送他出芳菲苑时说了但愿临时不要将此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