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养殖场的利润不必说,是极高的,如果能如墨姝承诺的,再教会他们如何做蛋糕,就真是日进斗金了。
想到晋国公府这些美其名曰与天子一起运营的财产,每个月都送进宫白花花的银子,刘楷就越感觉别的官员没用。刘楷信赖,若换了晋国公府,早就自家掏钱出来赈灾了,并且还会冠上一个皇家的名义,好让人抓不出错处。
乃至于琅琊王氏的人都说:“这伍家不过是因为有点军功,又晓得媚上,才混了这么个新贵,比起世家还是差得远了,就如许一个新贵,还想到王家的地盘搅和,想得也太天真了些。陵北墨氏更完整成了败落户,看这个墨家六娘子,竟然去做经商这等贱业,无怪乎现在墨氏的族长要把她逐出墨家了……”
都城民气惶惑
还让下边的官员表示墨姝派来谈这养殖场之事的人,若墨家和伍家不顾他们的意义,私行在这边建养殖场,就不要怪他们不客气。
刘楷听到了这些流言,大怒让禁卫抓了很多人。
这事若只是处所官员决定,必定早就承诺下来了。
在求雨时,刘楷还想着运河那边新传来的动静。工程停顿很快。当然,刘楷也模糊听暗里派去监督刺探的人略微提过,运河上偶尔会死几个征夫,也没放在心上。
但即便如此,长安城还是有很多流言,说是因为天子不施仁政,才会有此天灾。
这此中的老天,天然也另有真龙天子在内。普通的天灾和赋税,百姓也渐渐都风俗了。
谈不下去,赵高只好归去了。
面对如许灾情,如果之前的刘楷,只怕会急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但是现在的刘楷并没有将这事想得太严峻,并且还欢畅河道水位降落,对于运河的开凿实在大大无益,固然他信赖即便水深底下的人也一样不敢偷懒畏难,但工程能停顿快一些,天然是大功德。
在时下的大梁,不管是水灾还是水患抑或是虫灾,实在并不罕见,每隔那么三两年就会有一次比较严峻的,不然如何说农夫是看天用饭,能不能吃饱,全看老天的意义。
只不过此次,先是梁帝刘楷连着两次西征抓壮丁,增加赋税,随后又征劳役去开凿运河,一样再增加赋税,本来觉得本年的新犁利于春耕,是个好兆头,盼着歉收,却碰上了百年难遇的大水灾。
初时梁帝刘楷还雷霆大怒,厥后见很多了,也不管了。一些胆量大的谏臣,竟然还敢上奏说这是天子无德,以是上天降下灾害,梁帝大怒之下,也不管臣子的劝止,直接将其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