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次从杜若眼角滑落,她却笑了起来,只见她傻傻地将沾有商青黛温度的针囊细细在指尖摩挲着,心头果断隧道:“夫子,你定是有苦处的!既然我已经进了这座皇城,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再分开你一步!”
她赶紧收敛心神,快步带着小内侍走了出来。
商青黛仓猝将脸上的泪水都擦洁净,却来不及佯起常日里那些子虚的笑意。
“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畴昔的事了?”商青黛的眉心微微一蹙,她看向杜若的目光有那么一瞬尽是哀戚之色,却很快被她暗淡了下去。
杜若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晓得为何对这个针囊如此看重?很多人奉告我,娘娘曾是我的夫子,敢问娘娘一句,可晓得这个针囊的故事?”
商青黛冷声道:“齐家姐弟可真是狐狸!”
商青黛踏出大殿的第一眼便瞧见了阿谁熟谙的身影,她往四周扫了一眼,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针囊,便找了一个来由,往杜若那边走了畴昔,“杜太医但是在等本宫还你针囊?”
前尘旧事仿佛大水普通出现心头,一桩一件俱是锥心的暖和。
想到极暖处,商青黛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右腕上的银镯子,那上面的每一片杜若花,就仿佛她的阿若一向都在她身边一样。
杜若点了点头,用心揉了揉后脑,“每次尽力回想畴昔那些事,这脑袋老是疼得短长,以是,便不敢去想了。”
“诺。”杜若只能恭敬地一拜,筹办退出殿去。
商青黛只感觉视野刹时恍惚了起来,这两声“我会听话的”,就仿佛是两把尖刀,能够轻而易举地戳入她的心房,将她的统统假装撕个支离破裂。
只想再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