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渐深,蛊医谷中偶有飞鸟扑翅飞过,收回几声惊鸣,又消逝在丛林当中。
阿若。
杜若笑然点头,“是夫子!”
“我还是要起来……”
杜若睡意全无,悄悄听着夫子那徐缓的呼吸声,嘴角自始至终都扬着一丝难以按捺的笑意。
“甚么叫应当没事?”商青黛语带双关。
“你未及笄之时,我便留你共枕过,我可欺负过你?”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忍痛爬起来,下床走到门后,深吸了一口气,将房门关好,又走了返来。
商青黛瞧见了这丫头的神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白白的被吃了豆腐,心头毕竟是不甘的。
杜若还觉得夫子在乎的是她的腰,赶紧道:“我没事的,夫子,放心。”
羞怯缠心,可更多的倒是对这丫头腰杆的担忧。
“怎的?”
“内里?”商青黛喃喃念了一句,手指滑入了杜若的衣下,当指尖碰到了杜若的肌肤,两人俱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杜若慌乱地收力,恐怕按坏了夫子,可重心是再也缓不住地扑到了商青黛身上,将商青黛重重地压在了床上。
商青黛假装瞽者的模样,沿着这丫头火烧一样的耳根摸了下去,一起摸到了腰杆处,指尖在杜若脊椎四周悄悄揉捏,“但是闪了这儿?”
“噼啪!”
“不准乱动,乖乖睡觉。”商青黛闭着眼睛下了个号令。
杜若不美意义隧道:“夫子,我本身真的能够……”话还没说完,便被夫子脸上的冰霜给狠狠逼了归去,只得乖乖地扭了扭身子,趴在了床上。
夫子……
偏生,她怪不得她。
夜,实在是静得短长,蜡烛终是烧到了绝顶,收回一声烛花噼啪声后,全部房间终是暗了下来。
这个时候,夫子该睡熟了吧?
“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