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功德呢?还是好事?”
杜若也晓得,临淮已经不是久留之地,却不想连五个时候都不肯给她们流连,本日这事来得蹊跷,算来算去,也只要一人有如许的本事――银针十八许。
“哦?既然阿若你提了医书,那我便来考考你?”
杜若正色点头,却不敢细说。
商青黛凑过了脸去,决计与杜若的唇保持了那么一丁点儿间隔,可呼吸之间,那淡淡的香味儿仿佛挠心的猫爪,一抓一抓地惹民气痒,“仅仅是亲亲?”
蓦地,院外响起了狠恶的拍门声,打断了一宵春\\梦。
“庸医?”阿凉打了个暗斗,翻开了门来,只瞧见外间来了十余个官差,各个凶神恶煞地举着火把,像是从鬼域路上冒出来似的,一片杀气腾腾。
“腰俞。”商青黛说这个穴位之时,有那么一点点短促。
不等阿凉细问,官差们便闯了出去,“出来拿人!”
商青黛挑眉笑道:“你如何伤我?”她微微俯身,两人的心口紧紧贴在了一处,不觉已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阿凉披着衣裳从房中走了出来,揉着眼睛,带着三分气,喝道:“谁啊?!大早晨的不让人好好歇息!”
商青黛含笑看着她的眉眼,“那里奇特?”
商青黛眷恋地摩挲着小丫头的每一寸肌肤,从不晓得本身竟有如许一日,会对一个小丫头如此沉迷。
“应当……应当是……”杜若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把话说完。
“如果怎的?”
“夫子……我……冒昧了……”杜若惊了一下,右手食指便精确无误地落在了商青黛背上的“风门穴”上。
“是,夫子。”
“就是这个丫头!拿下!”为首的官爷指向了杜若。
商青黛蓦地右手扣住了她的左手,笑然看着两人手臂上的那点守宫砂,道:“阿若指的是这个么?”
杜若不由一个激灵,她羞红着脸,怔怔然看着夫子,“夫子……我感受……有些奇特……”
“今后暗里……不准唤我夫子……”
“那阿若的……可在这儿?”
“夫……”
“该是甚么?”
“慢!”商青黛厉喝一声,脸上羞色未消,现在看来,就仿佛是怒极红了脸,“你们要拿阿若做甚么?!”
商青黛想了想,“风门。”
当两人倒在了床榻上,商青黛斜撑着身子倚在杜若身侧,手指沿着杜若的印堂一起抚过她的小巧鼻尖,她的温润唇瓣,她的清癯下巴,再往下,那是小丫头的锁骨……
“我……我说不上来……我感觉我快不是我了……”
“夫子……”杜若捋起了左臂,让商青黛恰好能够瞥见上面那点朱红,“你的情意,我会一向记得,我会好好照顾本身,等夫子一起济世江湖。”
杜若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就是……就是……”
“这……在背上……我指不到本身的……”杜若难堪地扭了扭身子,最后摸索地望着夫子,“夫子……我可不成以……”
商青黛红着眼眶,苦涩地冷冷一笑,“有些人枉称为医,早已没了半点仁心!”说完,她恨恨咬牙,“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杜若不敢往商青黛锁骨下多瞄一眼,小脸涨得甚是通红,她糯糯地开了口,“我……我想亲亲你……”说完,她眨了眨眼睛,“夫子如果不准……我……我就乖乖的!”
“不是的!不是的!医书上也有记录,我并非……”
阿若,她的阿如果如此干清干净的一个女娃,洁净得在烛光下淡淡披发着新月儿似的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