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商青黛嘴角含笑，抬头看着杜若，“就只用一杯茶？”
杜若伸手搂紧了商青黛的腰，回身将商青黛反压在了门后，因为急了些，以是撞得木门收回了一声闷响。
商青黛红着脸肃声道：“无事。”
“阿若……”
“嗯。我已瞧见她们臂上的针眼了。”商青黛点头一笑，“看来那钗不但救了她们的命，也救了你的命，所谓舍得，我感觉舍了一支钗，实在我获得的更多，是我赚了。”
“谢……谢……商蜜斯……感谢……杜女人……”四个乞婆子哽咽地跪地叩首好几次，这才相互扶着往房间走去。
商青黛的目光落在了杜若水润的唇瓣上，心头一烫，“你……别动……脸上有面粉……”说着，指腹便在杜若颊上悄悄地擦了擦。
以是，今后的每一日，每一个时候，她要比谁都要珍惜。
她怔怔地摸了摸本身的唇瓣，细细嗅着指尖的残存香味儿，又一次傻傻地笑了出来，喃喃地唤了一声，“夫子……”
“傻笑甚么？”
“慢着。”
当年娘亲蒙受的痛苦她没法设想，父亲那般逼迫，丈夫那般薄情，爱人不知在那里，换做是她，只怕一日都撑不下去。
“嗯。”阿凉点点头，只好又归去看着熬药。
外间俄然响起了阿凉的声音。
杜若笑道：“我想……我晓得。”
阿凉点头，“正在熬呢。”
“我现在是真的饿了。”
阳光洒在商青黛尽是红霞的脸上，金灿灿的、辉映得商青黛的面庞更是绝美。
“我……”杜若摸索着靠近商青黛的唇瓣，缓慢地啄了一口，便缩了返来，垂下了头去，“我……我猖獗了……我……我还是……还是快做饭吧！”
想到这里，商青黛的心蓦地出现一阵酸涩来。
“我……喜好方才的阿若。”
“是！青黛姐姐！”阿凉点点头，接过方剂就往药房走去。
“你就瞧瞧她，肺病那么多年，再不医治，可就真的捱不了几日了。”商青黛指了指四妹，看着她那斑白的头发，另有那白纸一样的神采，不觉有些心伤，“你们就放心在这里疗养，我与阿若都会极力救治你们。”
她的阿如有一颗真正的医者仁心。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