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窜改,商青黛不是不晓得,此时现在,她最想做的只是医好杜若的手。
“那我怪你可成?”
阿凉指了指本身,“那我呢?”
商青黛摇点头,“你们惹不起的,这些事今后再说,现在最首要的便是把阿若的伤治好。”说完,她看向阿凉,“我记得你提过一次,当初兰先生救我,用过一种蛊,叫做嫁衣?”
商青黛悄悄一叹,声音比方才要柔了很多,“我晓得本日也怪不得你,我语气重了些,阿凉你不要放心上。”
杜仲笑道:“mm固然伤得重,可她面色已比当年要红润很多,也不听她咳嗽了,想必这一年多来,是商夫子用心保养的成果,以是,我要感谢你。”
陈水苏在内心想过很多次与小若见面的模样,却千万没想到会是如许的。
商青黛涩然笑了笑,“灞陵是有人想我死,临淮是有人想阿若残废,仅此罢了。”
“是,商夫子。”
陈水苏点点头,“是,商夫子,我这就去写信奉告院主。”
商青黛凉声道:“抬开端来,怎的好的不学,要学阿若总低着头说话?”
杜仲急声道:“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
“哥哥,你好不轻易考入灵枢院,这双手是拿来救人的,而不是拿来揍人的。”杜若微微一笑,“何况,那些地痞都是些逃亡之徒,我不想你也有事。”
“水苏,哥哥,你们别哭啊,我没事的,夫子说我能好起来的。”杜若看得内心难受,赶紧开口安慰两人。
“谢我?”商青黛有些惊奇。
“那如果兰先生呢?”商青黛又问了一句。
“是甚么人竟有那么大的胆量?!”陈水苏不由急问了一句。
“那便去处事吧。”商青黛微微点头,“我去烧点热水,让阿若把身上的血衣换了。”
她悄悄地把药喂完,便唤出了杜仲与陈水苏,独独留下杜若躺在榻上养伤。
左手不熟谙的,不风俗的,便由她这个做夫子的来陪她学吧。
“嗯。”杜仲点头,忽地,他话中有话隧道了一句,“商夫子,感谢你。”
眼泪噙在眼眶中,陈水苏与杜仲走近了躺在榻上的杜若,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