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笑然摇点头,“有夫子在,不疼的。”
“傻。”商青黛轻嗔了她一句,低头轻柔非常地把她伤口外沿的血污擦净,忽地仰起了脸来,“这下是真的会很疼。”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你……”
商青黛垂下了头去,突地拉开了本身的衣带,将外裳褪了下来。
突闻商青黛唤了她一声,杜若红着眼眶看向了商青黛。
“我仿佛好久没有教你针法了。”商青黛站在了杜若身前,开口说了一句。
杜若敬她,以是不敢随便获得她,杜若爱她,以是想给她一个“名正言顺”。
“我一向惊骇委曲了夫子……”
杜若紧蹙眉心,毕竟越往下的纱布越轻易与血肉粘连,当最后一圈纱布分开了伤口,她不由狠狠咬住了牙关,硬是忍住不让本身痛呼出来。
她忍不住一个激灵,俄然坐得笔挺,“好了,这里到此为止。”声音有些沙哑,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别样的撩人。
商青黛谨慎地将染血纱布一圈一圈地缓缓解开,不想再弄疼杜若一分。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杜若赶紧收敛心神,集合精力持续道:“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手指沿着雪色肚兜一线滑下,手侧却难以制止地掠过了商青黛的胸口,激得商青黛低低地收回一声轻吟。
“会疼的。”杜若心疼地摇了点头,“万一我用力不准,针尖断在内里,如何是好?”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刚想说甚么,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伤口外沿,“嘶……”
杜若只能点点头,指尖沿着商青黛的腮边滑了下去,一一说道:“上关、下关、牵正、颊车、大迎、人迎、水突、气舍……”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阿若。”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曲甚么?”商青黛浑身滚烫,她强抑着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静地问了一句。
杜若松开了商青黛的手,只能强忍热意,手指持续游移下去,“气冲……急脉……阴廉……足五里……”
原觉得背对着阿若,本身的心能够安静一些,可商青黛发明本身错了,真正撩动她心火炽热的不是阿若的目光,而是阿若的手指。
商青黛也笑了笑,她把帕子在盆中拧了拧,更加轻柔地在伤口上一阵点擦。
夜深人静,阿凉清算出了一间房间给陈水苏歇息,杜仲则与他一起挤挤歇息。
商青黛拿开了她的手,红着脸正色道:“阿若,正心,现在不准想那些。”说着,她又将内裳也脱了下来。
或许是夫子的药过分灵验,又或是夫子的行动实在是和顺,杜若感觉伤药火辣辣的蛰痛也不似白日那么难以忍耐。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大杼……肺俞……厥阴俞……心俞……膈俞……肝俞……”
商青黛笑然松开了杜若的唇舌,忽地伸指拦在了她的唇上,莞尔道:“一口吃完了,前面不准再得寸进尺,你的伤口还没上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