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悄悄看了一眼杜若涨的通红的脸,话中有话隧道:“夜还长着呢,先上药,前面再说。”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疼。”杜若眼底泛着泪光,她伸出左手,抚上了商青黛的脸颊,“但是夫子给的药很好,吃过一口,再疼都能忍住。”
商青黛托住了她的下巴,“现在你右手有伤,可你左手是好的,不能因为受伤,就荒怠了针法的练习。”
她忍不住一个激灵,俄然坐得笔挺,“好了,这里到此为止。”声音有些沙哑,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别样的撩人。
商青黛这句话说得淡然,却仿佛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杜若的心房上,震惊而炽热。
商青黛凑过了脸去,勾住了她的颈子,羞然嗔道:“你偶然候真的很傻……”
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固然伤口处是锥心的疼,可看着如许和顺的夫子,杜若只感觉心暖,痛点又何妨?
“可……可……”
商青黛蓦地一个巴掌打在了杜若的左手背上,正色道:“这个错了,重来。”
“现下是夏季,无妨,持续。”商青黛点头反对了杜若的发起。
“曲甚么?”商青黛浑身滚烫,她强抑着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静地问了一句。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商青黛给杜若喂完药后,专门打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中。
商青黛握住了杜若的左手,笑道:“那就当作陪你一起痛,无妨。”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曲骨。”杜若赶紧答了出来,手指却不敢落上去。
商青黛谨慎地将染血纱布一圈一圈地缓缓解开,不想再弄疼杜若一分。
当杜若往商青黛身下挪去,商青黛终究明白这丫头口中的不顾伦常一回到底是甚么意义。
“夫子……”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杜若点点头,坐了起来,将伤手伸了畴昔。
“阿若。”
商青黛又惊又喜地怔怔地看着杜若。
杜若看着商青黛羞然扭过了身去,将一个玉、背对着本身,心跳愈发地加快,她只感觉本身将近堵塞了似的。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商青黛垂下了头去,突地拉开了本身的衣带,将外裳褪了下来。
杜若搂着商青黛倒在了榻上,她腾出了左手,将被子拉上挡住了两人。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刚想说甚么,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伤口外沿,“嘶……”
“好……”
“现在把我当作铜人,不准乱想其他,持续。”商青黛又凉声道了一句,这句话不但仅是说给杜若听的,也是说给本身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