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杜若的背紧紧贴在房门上,商青黛勾住她的颈子,不给杜若说话的机遇,深深地吻住了她。
闻声夫子缩手痛嘶了一声,杜若仓猝握住了她的手,检视她被野草割开的手侧。
齐湘娘提示道:“临淮离灞陵甚远,此事是越快行动越好。”
“不错,这世上会银针十八式之人,除了青黛,就只剩下许老爷了。”
杜若点头笑道:“嗯,我会谨慎的。”
杜若将手中树枝放在一边,只感觉有些倦然,她抬手一抹额上的汗珠,笑然对商青黛道:“夫子,你瞧,是不是好些了?”
商青黛白了她一眼,嗔道:“水苏真没有说错,你真是呆……”惊觉杜若搂住了她的腰肢,商青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杜若的唇便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杜若情不自禁挺起家子,贪婪地点吻着夫子的唇瓣,丁香小舌不时缠向夫子的舌尖。
“我来就好。”杜若心疼地摇了点头,拿出帕子给商青黛扎住了伤口,正色道,“我不准你再伤了那里!”
商青黛看在眼里,心疼非常,她摆布扒开蛛网,眼眶不由红了起来,“凉薄!无情!娘亲,是孩儿返来迟了。”
商青黛红着眼眶走了过来,捏着袖子给她擦了擦汗,“阿若,感谢你。”
杜若点点头,刚欲快步分开,商青黛又牵住了她的手,“阿若,我送你出来。”
杜若怔怔一笑,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商东儒本想叱骂几句,可商青黛并不给他这个机遇,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女儿牵着杜若走入了灵枢院大门。
“娘子。”杜若柔情万千地唤了她一句。
“去那里?”
商青黛凉凉地一笑,“本日并无我的针灸课,院主只怕是管太宽了。”
绞住夫子发髻的簪子被晃落在了草丛当中,她的青丝披垂了下来,此时轻风徐来,几丝发丝沾在了濡湿的唇上,更添了多少妖娆的味道。
“既然唤我夫君了,那可要听夫君的话。”杜若俄然轻咳了声,当真地开了口。
杜若会心一笑,“我想换个处所送你。”
“娘亲为凭,此生不负。”
“此话怎讲?”商东儒问道。
所幸,书堂开端讲课之时,丫环小厮们多数在前庭,以是两人一起谨慎翼翼地跑入后院,并没有赶上甚么闲杂人等。
商青黛牵着杜若的手缓缓走在灵枢院的回廊中,并不急着让杜若进书堂听课。
这一年多来,这里无人打扫,杂草横生,蛛网各处,像极了田野的荒墓。
商青黛跪在了杜若身侧,笑然面对母亲的墓碑,“娘亲,你说,我嫁给阿若好不好?”
“岳丈大人?”
杜若柔声道:“我带你去把伤口洗濯洗濯,然后上药包扎一下,你瞧,帕子都沁红了。”杜若心疼非常地牵起她的手来,吻了一口伤处,“听话好不好?”
商青黛愕了一笑,昂着头笑道,“那也要看是好话,还是好话了?”
商青黛会心一笑,瞧向杜若,“阿若,你瞧,六合并未变色,娘亲定是承诺了。”
杜若心疼地端住了她的脸,“夫子不哭,这些杂草蛛网我来清理。”说完,她松开了夫子的脸,回身哈腰将蛛网扒开。她又直起家子,摆布看了看,径直走向了一颗大树,折下了一段树枝,用这段树枝摆布横扫,蛛丝清理得比方才要快了很多。
“夫子!”
商东儒悄悄握紧了拳头,不想与商青黛辩论,他看向了杜若,“杜若,我晓得你的手在路上受了伤,未免世人说我灵枢院不公,以是,这返来的试炼就先搁几日,你且先出院持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