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点点头:“小老头免得。”然后回身付给两个脚夫人为,让他们走远了。
身边的中年男人愣了愣,说道:“金陵最都雅的要不就是那藏洲此中,内有洞天的玄武湖,不然就是巍峨壮阔的紫金山了。”
天涯那边不相逢,何况这连天涯的边角都碰不上的小小金陵,相遇的机遇想来不会少,怕是下回见到不想再见为止。
胡松岩不是那种两袖清风,彼苍白日的为官大老爷,更不是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炊火的世外高人,比拟之下,他更喜好做买卖,不管是一句诗换一块开封闻名的香糯糕点,还是一段故事换上一会儿董家蜜斯的和顺捶腿,这都是不亏蚀的买卖。
换上一身比黄白之物便宜不了多少的绣边锦衣,腰际佩带一枚真正称得上是温润的玉佩,束发修冠,对着恍惚的铜镜装模作样的清算衣物,内心想着是否要跟董家的那两个小子女人,道个别,不过想了好久,他还是决定放弃,想起那小妮子粉雕玉琢的小妮子,不由无声一笑。
老太君没有说话,而是撑起说大的龙头拐杖,一步一下敲击声,行动健朗,胡松岩则是面带浅笑,也不管一旁两侧偷偷察看他的仆人丫环,径直走出董家大门,门前宽广的街道上行人来交常常,不管是贩夫走狗还是士子文人皆是惊奇的将目光投向那从金陵首屈一指的董府中出来的俊雅年青人。
街道上身着锦衣边幅俊雅吸引了很多金陵城内很多蜜斯令媛回顾偷瞧的胡松岩笑了笑没说话,直接解缆沿着这条在宿世号称“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聚集之所”,不知流走了多少才子佳情面话的秦淮河之畔走去,两侧的商店林立,小贩齐聚,五步一船,十步一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