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仕途笔记：世家的崛起 > 57、心里有魔鬼
老曾叹了口气，说：“唐局，你说得对，这个女人的确只是推手，但确切是她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我想往上爬，就得找到本身的背景。李明山这小我是个恶魔，他就是精确掌控了我的心机，这辈子吃定了我，他让我干甚么我就得干甚么。人都有仁慈的一面，也有险恶的一面，这本身就是一对冲突，首要还是看是那一面占上风。我的内心那只妖怪，在这个女人的鞭策下一每天长大。直到四年前的那场连环枪击案以后，我才发明，这只妖怪已经不受我的节制，我完整沦为他的仆从。”
老曾狠狠抽了一口烟，说：“你说得对，如果二十年前我能看清楚这一点，就不会落得现在的了局。厥后牛明在李明山的汲引下，做了财务局的局长，厥后又当上了党组书记，党政一肩挑，我的进步很慢，只混了个办公室主任，干了八年还在原地踏步。因为进步慢，老婆不对劲，女儿看不起我，回到家里谁都不给我好神采。以是我发誓，必然要混出小我样，让统统看不起我晓得，不要觉得我整天像狗一样辛辛苦苦干着服侍人的活，老子就是好欺负的，可当有一天我出人头地了，他们连在我面前下跪告饶的机遇都没有。”
我说：“你杀了那么多人，但是获得了甚么好处？李明山给了你甚么？”
彭强看了看我，说：“唐局长，你耐烦点，给他一点时候，我想很快就要说到关头的处所了。”
老曾说：“我悔怨过，也惊骇过，但是过了一段时候以后，统统风平浪静，底子没有人思疑过我，以是我的胆量也越来越大。彭局长应当明白，远间隔偷袭和近间隔搏杀还是有辨别的。实在我也晓得，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老曾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狼一样凶恶的光芒。看到老曾这个模样，想起他用偷袭枪制造的几起性命血案，我俄然有点不寒而栗。
我说：“李明隐士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让我们如何信赖你？你晓得，法院最看重物证，请供词重证据，你说了这些对你也没有多大帮忙。”
我理了理烦躁的情感，说：“好吧，不过老曾，我还是但愿你尽量挑重点。”
老曾说：“你是没见过我老婆年青时候的模样，她很标致，真的很标致，特别她笑起来的时候，能美到男人的心窝子里。就是这个女人窜改我的运气，白叟都说红颜祸水，现在想起来，一点都没错。”
我冷冷地说：“这也是你咎由自取，当初明晓得她是李明山穿过的鞋子，你还要捡回产业个宝供着。实在从一开端你就应当明白，你不过是李明山的替代品，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会拿你和李明山做比较。李明山越胜利，反过来就证明你越失利。女人，是一种不记恩的植物，你活了一辈子，连这一点都没搞明白，必定了你这辈子就是一个悲剧。”
我问道：“老曾，你奉告我，你和黑鹰构造到底是甚么干系？”
我嘲笑着说：“没看出来，年青时候的老曾还挺仗义，帮朋友两肋插刀，把兄弟的女人哄到了本身床上。别人穿过的鞋，你穿戴合脚么？”
老曾沉吟半晌说：“因为事关严峻，以是我也多留了个心眼，当时我录了音。”
老曾摇点头说：“我和黑鹰构造固然有过合作，但并没有甚么干系，黑鹰构造是洪门在本省的一个分支，坛主是前任省长的儿子韩博深。四年前东方广场的胶葛产生以后，牛明表示我，机遇来了，只要我帮李明山搞定那些人，今后必然会被重用，等他当上副市长，就汲引我做财务局常务副局长。我鬼迷心窍，信了他的大话，一念之差承诺了他，今后一发不成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