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将他的耳/垂含在嘴中悄悄/咬/舐:“另有如许......”
温画尝着他的喘气,听得本身格外软媚的声音颤颤道:“师父,你轻点儿。”
她谛视着他的眼,长长的眼睫如轻扇的蝶翼,微微刷过他的脸,挑起莫名的痒,她凑过来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甚么人的打趣会是如许的......”
温画微微侧过眼,眼神扫过房内,房中一扇庞大的水晶镜倒影着他二人的身影,温画眼神微微一动,发明镜中萧清流身侧那一双红烛烧的只剩小指是非,但镜外的那双红烛却只是轻烟袅袅,连一滴烛油都未曾滴下。
见他一脸哑忍与遗憾的模样,温画心疼了,她与萧清流走到明天,他对她的柔情早已渗入她糊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心头一乱,迷蒙间却感觉师父这般浮滑的模样她畴前见过。
没等她反应过来,萧清流已从她的耳/垂或轻或重地一起吻到了她的唇角,他眼角眉梢暴露一丝被萧瑟的不欢畅,那几下或多或少带着奖惩的意味。
事到现在,现在之事,统统都水到渠成,他们之间早已无需任何多余的典礼与信誉。
分歧畴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肆意很多,温画受不住他的挑逗,满身软地像酥糊软,挪不出半分力量推拒他,唇齿间的缠/绵出几丝痛苦,恍忽间她看到萧清流向来温存的眉眼有些凶恶,像是在用心欺负她,温画有些活力,抵着他的舌尖狠狠亲了畴昔,她瞥见他都雅的眼微微一眯,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身上那件寝衣往外一扔,身子一用力将她压在卧榻上。
温画伸开双臂采取他,轻纱乱舞,在这喧闹的一方天下里,轻吟低喘,仿佛有甚么耐不住倾泻而出......
“画儿,为师只是,只是,额,开个打趣。”固然温香/软玉在怀,萧清流感喟一声还是稍稍放开她。
萧清流有些恼,坐在床边俯身。
她甚么伤没受过,方才的萧清流的确有些狠,但那点痛还算不得甚么。
她与师父这一番靠近,竟有这般的疗效么?看来今后要更靠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