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埃及人来讲,这类植物是他们真正的朋友。他们不但用纸草来造纸,并且还吃纸草、喝纸草,把它做裁缝服和鞋子,乃至还用它来造船。煮熟的纸草、甜美的纸草汁液、纸草做的布匹、纸草皮做成的凉鞋以及纸草秆编成的划子,统统的这统统都是埃及人从这类丑恶的、像牛尾巴一样的植物中获得的。
在尼尼微的图书馆中,约莫有三万块的黏土板。每本书都由几十块乃至几百块黏土板构成,就如同明天的书是由很多页纸构成一样。
在做好一沓以后,人们就把一块重物放在它们的上面将其压平,然后再把它们放到太阳底下晒干,最后用骨头或者贝壳来将其打磨光滑。
亚述人先是把黏土建形成一块相称大的厚泥砖,接着,誊写员用一根三角形的小尖棒在上面画上标记。他把小棒按进泥里以后,很快就把它取了出来,如许一来,每一个笔划都显得头粗尾细了。巴比伦人和亚述人在用这类体例写字的时候写得缓慢,用不了多长时候,黏土板上就充满了密密麻麻的藐小均匀的楔形笔墨。
假定把它在地上放开,几近就得占满整条街道。并且,趴在地上看书也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多么舒畅的事情。
泥书在被阳光晒干以后,又被拿到窑里去焙烧,以后就变得几近和石头一样坚毅耐用了。如许的书既不会被火烧掉,也不会因受潮而发霉烂掉,更不怕老鼠的撕咬。固然它们偶然也是会被打碎的,可一块块的碎片仍然能够汇集拼拢起来。
有一部报告开天辟地的书,开首有一句话是如许写的:“好久之前,在我们头顶上的并不叫天空。”因而,这部书的每块黏土板上顺次写着:“好久之前,在我们头顶上的第一”,“好久之前,在我们头顶上的第二”,如此等等,一向到最后一块板子。
或许你另有奇思妙想:请两个朋友来帮手,一人拿着书的一头,把它展开来浏览。
亚述人不但在泥板上写字,还在它上面盖印。他们用宝石做成圆筒形的图章,再在上面刻出一些图形来。当要签订甚么条约的时候,就拿这个图章在泥板上滚一下,如许一来就留下了非常较着的印痕。
直到现在,丛林里另有一些人在用白桦树皮和菩提树皮来写字。
写字的体例是如此之多!我们常日里风俗利用的铅笔和纸,发明出来也还不算太久:约莫在五百年之前,小门生们的书包里既没有铅笔,也没有练习本,更没有钢笔。门生们就拿着一块涂过蜡的板子放在膝上,再用一根尖头小棒在板上写字。要晓得,如许的写字体例是很不便利的。
乃至于到纸草纸被发明出来以后,很多穷作家因为买不起纸而不得不消器皿的碎片来写字。传说有一名希腊学者,为了完成一部书的写作,突破了他所具有的全数盆罐和钵子。
带书
这类书是如许来浏览的:左手握住刻有雕像的阿谁小棒,右手卖力展开书卷。也就是说,在浏览的时候,两只手都要派上用处。一旦你挪开右手去揉揉眼睛,或者是抓起一支笔,那么,全部书卷就会一下子变成本来那番模样。以是,如果想从书中摘录些甚么,或者是要在上面作些注解,几近是不成能的。如果想要誊写这本书,就得由两小我来完成:一小我读,一小我写。
别的,你应当也能够推想到,统统的这些书上都盖有图书馆的印记:“军人之王,天下四方之王,亚述国王亚述巴尼拔之王宫。天神暨哈斯米泰女神赐国王以聪明之耳目,使王征集历代作家献诸先王之统统着作。朕为尊崇理性之天神,选辑该种泥板,并令复制版本,加盖朕之称呼,藏诸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