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我徒弟不是那种计算的人。”周芸儿仓猝摆了摆手,“你如果实在过意不去,等她返来,我再自个儿同她交代就是了。我跟着我徒弟学了半年的厨,自知技术比她还差得远,常日里除了给酱园子那边送午餐以外,也不敢等闲让旁人尝我做的菜,幸亏你不嫌弃……你吃吧,真的没干系的,再过一两个月你不是就要出发去考秋试吗?到当时,我就算想找人替我尝尝菜的口味,只怕也没那么轻易了。”
“你聋啊?”孟老娘用力瞪她,“我说你二姐生了,就是前天吧,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多呢。”
也是直到进了村儿,花小娘子才终究重新活了过来,撩开车帘,对离马车不过几步之遥的孟郁槐道:“车上太多东西了,我们先回一趟小饭店儿行吗?该丢在那边的东西就卸下来,免得一股脑搬回家,又被娘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