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连续串的指压行动,钱琼竟然悄悄经一样,渐渐地竟然起了心机反应。
陈权的舌|头竖着卷起来减少进入的压力,那点不适便很快消逝了,只剩下来回抽|动的刺|激摩擦在内|壁,陈权的嘴唇也跟着收支的行动一下一下触在穴|口和阴|唇上。
说完这句话,陈权俄然抽手出来握在钱琼的腰部两侧,用力往下一拽,把钱琼的身|子拖到靠近沙发扶手的处所。
本身身上还穿戴事情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瞥见本身的两条腿有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阿谁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钱琼已经舒畅得不想多说话了。
陈权边说边把钱琼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条腿按|摩另一边。
陈权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处所响起,有些空灵。
……为甚么明显没有碰|触到重点部位,身|体却莫名其妙进入状况了。
陈权说她上过培训班,大抵不是谎|言。忽忽视重地摁压在分歧的穴体上的累坠和怠倦都被渐渐揉散了,一下一下地越来越淡薄,最后从身|体上完整蒸发掉了。
过了好久,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趁着我还没忏悔,滚吧。”
“这里很舒畅吧,叫天柱穴,对久坐的人结果很好。”
“等……”
钱琼这么想着就模糊有些对劲,随口调|戏起来:“如何感觉你跟按|摩师似的,还是刚入行的小新人。如何样,要不要姐姐把衣服都脱掉啊。”
陈权的手又转移到钱琼脖颈后用拇指摁揉,不时还会用其他几根手指悄悄磨蹭。
“嗯。”
“她平时就是用这张嘴浅笑着,帮办公室每一小我端茶送水……但是现在却饥|渴万分地埋在本身身下……”
钱琼完整慌了,想要松开那小我摆脱这个羞侧咬上一口,以后又安抚地舔shi咬出浅浅的牙印,末端干脆在那边吮出一个红|印。
最后还是把胸|罩脱了,只剩衬衣和内|裤趴在长条沙发上。
陈权那双柔|软有力的手在钱琼脊椎两侧来回揉|弄,接着停在腰部偏下的那片地区,用拇指一边扭转一边按摁。
……
有点背德的刺|激,更有点被人叛变的酸楚。
过一阵后,那矫捷得仿佛存在自我认识的舌口的位置,在阿谁好久没无益用过的小小|洞|口稍作逗留,然后集合进犯入口下方的粉|嫩崛起。
陈权也不再难为她,知心肠用全部舌面从下往上大面积地舔|弄。那种两三秒反复一次的豪侈触感叫人又畅快又难耐,不得不消悠长的呻|吟来减缓爆|炸似的快|意。
钱琼的腿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内|裤重点部位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色彩渐突变深。
钱琼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赶紧去推上面那人的头,只是手臂软弱的处所被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内|裤重重舔shi,惶恐当中底子没法放松,两条腿反而下认识地夹|住了陈权的后背。
钱琼觉着本身真的变成了一坨面团,任陈权又擀又抻的,浑身的筋骨都软|了,毫无反|抗之力。
果不其然,陈权的舌滑,一点点往内里摸索。
钱琼感觉本身要疯了,一口气提到了心尖尖,整副心力都集合在陈权的下一个行动上。
内|裤被牙齿咬着往中间一勒,两片阴|唇便落空掩蔽地暴|露在氛围中。感受有一呼一吸的气流打在上面。
那边被重重推压的感受非常奥妙,神|经仿佛直接与性|器建立了链接,一摁一捏的刺|激乃至畴前面一向传导到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