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牙齿咬着往中间一勒,两片阴|唇便落空掩蔽地暴|露在氛围中。感受有一呼一吸的气流打在上面。
钱琼被这么按|摩得很受用,微微刺痛的感受过后是解|放般的镇静豁然,接着又点倦倦的。
双|腿和腰部一起微微抽|搐,没顶的快|感冲刷得脑海一片空缺。
最后还是把胸|罩脱了,只剩衬衣和内|裤趴在长条沙发上。
陈权的手又转移到钱琼脖颈后用拇指摁揉,不时还会用其他几根手指悄悄磨蹭。
第一次但愿高|潮来临得迟一些,以便本身能够更多享用脑袋空空只想发|情的猖獗,放纵本身沉湎在无边的欲海中高低泛动。
很惊骇听到陈权嘲笑本身,乃至连她是甚么神采都不敢睁眼去看。
糟糕,真的要叫出来了,钱琼赶紧伸手捣住嘴巴,但还是有细碎的喘出来。
有点背德的刺|激,更有点被人叛变的酸楚。
“这几个穴位按完,共同着在身|体正面的呼应部分按|摩,对加强免疫很有结果的。”
过了好久,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趁着我还没忏悔,滚吧。”
陈权说她上过培训班,大抵不是谎|言。忽忽视重地摁压在分歧的穴体上的累坠和怠倦都被渐渐揉散了,一下一下地越来越淡薄,最后从身|体上完整蒸发掉了。
“真的,随便赛过在床|上啃来啃去也就算了,另有的时候,会在睡觉时掀被子摸你上面,超夸大。”
钱琼完整混乱|了,不晓得本身如何就落到这类局面。窗外的落日还没有落下,书桌上还是放着措置完的文件。鄙人班后空荡的办公室里,她这个公|司二把手如何就被练习生压在沙发上咬起来?
陈权边说边把钱琼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条腿按|摩另一边。
钱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陈权把本身平时睡觉用的被褥取出来铺在沙发上,还特地拿了洁净床单再铺上一层,然后拉上窗帘翻开空调,把室温调高了些。
钱琼感觉本身要疯了,一口气提到了心尖尖,整副心力都集合在陈权的下一个行动上。
“这但是……陈权的舌|头和嘴唇啊……”模糊的明智冷静冒出头。
“慢一点,呃嗯――”
“不然,我帮姐来处理一下吧?”
摆布两|腿被很快架在肩上,钱琼只感觉身下一热,舌面在阴|唇上细细碾压的快|感雷劈似的射|入脊髓。
钱琼都将近哭出来了,羞|耻和快|感激得她一时难以控|制泪腺,仿佛连最后的防备都被人剥下来,成了落空贝壳的蜗牛,脆弱敏|感的,已经没法粉饰任何反应了。
陈权那双柔|软有力的手在钱琼脊椎两侧来回揉|弄,接着停在腰部偏下的那片地区,用拇指一边扭转一边按摁。
“等……”
钱琼觉着本身真的变成了一坨面团,任陈权又擀又抻的,浑身的筋骨都软|了,毫无反|抗之力。
“嘿嘿,我想也是。”
说着陈权把钱琼的一条腿抬起来支着,伸手去按起处的顶端。
钱琼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赶紧去推上面那人的头,只是手臂软弱的处所被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内|裤重重舔shi,惶恐当中底子没法放松,两条腿反而下认识地夹|住了陈权的后背。
本身身上还穿戴事情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瞥见本身的两条腿有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阿谁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不过我小我感受,比起外界玩具,还是人的舌|头最舒畅。姐你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