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钥匙开门。”
“不要紧的姐,之前不是试过一次吗,两根手指都能绰绰不足的。”
不,就连她本身,也从未如许做过。
陈权也用口型无声回应,越界的手更加不循分起来。
钱琼再也不想忍耐,拉着陈权的胳膊就朝小区里冲。
“再忍一会儿,拐过这个路口,就到家了,顿时就到了……”
陈权听了,腕部调剂了一下角度,非常轻巧地将钱琼体|内的手指又插深了很多,指尖堪堪与宫颈接|触。
终究,出租开到了钱琼家的小区门口。
接着陈权又和她十指交叉,用柔|软的指腹去摩挲钱琼的手背。
陈权笑吟吟地看向钱琼,另一只手则渐渐超出二人间的大片空位,悄悄摸在了钱琼的大|腿面上。
钱琼又昂首咬住陈权的喉|咙,在那边印出一圈牙印。
“等下啊姐,发|票还没给我呢,能够报销的――”
陈权转而在她腿处。内部和内部共同刺|激着钱琼的神|经,被如许挑|逗着里外夹攻,钱琼的认识都快恍惚了。
“客堂很冷耶,我们去寝室持续嘛。”
体|内的手指非常有经历,行动自如地在内里肆意伸展勾摁,很快就将内血,巴望着更加淋漓尽致的接|触。
钱琼迷含混糊地催促,仿佛这具身带到关键处,全数被陈权把握在掌心,本身独一能做的只要随波逐流。
“走!”
实在,钱琼本能够就此抽手分开,但是又不想就此放弃陈权指尖那炙热的温度,就如许再次堕入一轮忍耐快|感的甜|蜜折磨。
“别闹!”
钱琼已经被完整撩烧,底子不想跟陈权多说一句废话,脚步仓促地拉着人就走回了家。
钱琼忍无可忍,只好“啪”地打掉那只肆无顾忌的手,引得前座的出租车司机扭头问了几句。
钱琼从嗓子里收回一声支离破裂的呻|吟。
真是恰到好处的爱|抚。
陈权口齿不清道。
钱琼感觉这个本应是享用的过程实在过分磨人,就如许眼睁睁地感受着本身一步步跌落下去的过程,毫无还手之力。
陈权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下部,从指根到指尖都磨蹭着湿漉地抵着穴|口,在浅滩处缓缓揉|弄。
钱琼被抓了个现行,心中闷闷地想,胳膊却主动伸了畴昔,把那小我紧紧地牵住。
用撒娇的语气软|软说着这句话,陈权长臂一伸,笑着衔|住钱琼那两片抿得紧紧的唇,含在嘴里细心暖化了,又转移去钱琼的脖子和锁骨连连吻着,脚下带着钱琼一起进了寝室,双双倒在大床|上。
钱琼不敢出声,只好用口型冲陈权说道。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除了刚开端进入的那一点不适以外,钱琼再也没有感到任何不快,身|体被人以最谨慎的体例完整翻开了,轻|松而愉悦的刺|激,跟着陈权手腕的行动,波浪一样一股股拍打上脑海。
夸姣的身|体隔着一层衣料紧紧压着钱琼,那种近在面前却没法完整感知的触觉,直教人更加心|痒难耐。
钱琼握着陈权的手腕大步踏出电梯走进楼道,听那边的电梯关上了,这才难耐地一把将陈权摁压在墙上,欺身吻了上去。
“我来好好奉侍姐吧。”
钱琼嘴里胡乱应了一声,那边被蹭得有些发烫,内部也模糊巴望起未知的快|感。
狠狠咬上陈权的脖颈,将本身几欲脱口而出的失控呻|吟全数堵在内里。
“我给你报销!”
钱琼生硬地回了句,随后干脆转过甚看窗外风景,底子不想理睬陈权。如许待了不一会儿,没比及陈权再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