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何时容忍过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撒泼?
“我来之前跟你报备一声的话岂不是看不见这一幕了?”安闲一下下用袖子蹭着她那张粘着血和泪的嘴,狠声说:“你这嘴还是嘴么,吃死孩子了弄成如许?”一边昂首瞪邵正沣:“你如何还不走,等着我跟你脱手么?!”
好么,凌晨对男人来讲,老是特别的。
“没说甚么是说甚么了?嗯?”安闲手掌在她背上流连着,叫她浑身颤了又颤。
“方才邵正沣跟你说了甚么?”安闲稍稍起家,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力,便让她坐在了他腿上。
安闲被抓的一愣,随即发笑,从门外墙边拿起个盒子,甩到她怀里:“早就到北齐了,但是取这玩意儿费了点儿时候,好好存着。”
更不消说了啊,那通电话,传来一男一女喘气声的电话,峭壁是假的了!
“我不是因为你没来才哭的。”
很久,骆嘉心沏完茶端到床头柜上,喉咙干涩的说:“喝茶。”
“我让你坐下了么?”安闲斜着眼睛问。
骆嘉心被突如其来的行动搞得那叫一个心慌啊,他这忒么的就是软硬兼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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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当她男人的?哦,本来你晓得我才是她男人?”
看看看,这是先给一个甜枣,再给一个巴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