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是真不假。
钟舒尧头痛得要疯了,当初就不该该怕了他mm的威胁,就不该该帮她怀上安闲的孩子。
这时天气已晚,骆嘉心本想先分开,毕竟她在这太难堪,有甚么事情都能够等安闲沉着下来以后再谈,但安燃燃让她留下,安家的人又过来让她来劝安闲,不得不给人家这个面。
钟瑾声泪俱下,哭得让当了妈的钱欣和安燃燃都不忍地撇过了头。
此话一出,立即一片哗然。
钟瑾这个孩子是如何来的,安家人也都清楚了,以是钟瑾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再如何耀武扬威,以是站在人群前面,倚着墙,看骆嘉心拍门可否把安闲敲出来。
只是……她完整没想到徐安宁,邵正沣的女人,竟然也对她下了狠手。
终究在安燃燃的搀扶下,去敲安闲的门。
他们之前都是一起玩的,如何狠,如何爽,就如何玩,道道多的是,帮一个女人怀上一个男人的孩子,对他们来讲,委实简朴,随便一个缺德的手腕就能够办成,比如最简朴的带安闲去喝酒,灌醉他,下点药,甚么事都能当即板上钉钉。
安闲仍旧不出房间,始终陪着他这个重生子。
仰着头,满面泪水,不断哭求,“骆嘉心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孩子,你劝劝安闲,只要让我能见我孩子,我甚么事都承诺你,我情愿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