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来!”拓跋舞大吼一声,赵婧苇不但没有撼动拓跋舞的狱魂,反而被其的无双之力,拉向劈面而来的狱魂。
勉强展开一只眼睛的南九岳惊呼道,“青木先生,是你!”
拓跋舞舔了舔樱嘴,稍一用力,南九岳的脖子上便被划拉出一道血痕,顿时血流不止,此时的拓跋舞仿佛不急着杀掉南九岳,反而像是想让他垂垂地感受灭亡的惊骇。
“哦?你倒是说说,如何个悔怨法?”拓跋舞饶有兴趣地看向赵婧苇,可手上的力道却涓滴没有放松。
拓跋舞一脚将南九岳踢在地上,手中巨斧从空中蓄力而下,就算是十个南九岳叠在一起,也绝无能够从这斧口逃生!
“嘿,居次,千万别惹那啥大祭奠发怒,您就大发慈悲,放小的一马,小的必然感激涕零,归去就给您建一座生祠!”南九岳一看事有可为,趁热打铁道。
“竟敢威胁我!你们觉得你们是甚么东西!”拓跋舞一声吼怒,眼角里出现些许赤色。
拓跋舞吼怒一声,身上的气势再次高涨,一股气浪以其为中间,四散辐射开来,统统的冰箭、树木、地盘都被掀飞,一旁的南九岳被重重地掀飞出去,撞倒在早已折断的树桩前,浑身疼得睁不开眼睛,只能有力地吟呻着。
符篆在空中燃尽,化作一道厚达三尺的石盾,仅仅是略微停滞一下拓跋舞,便被劈作了漫天齑粉。
“不!”强撑起家体的南九岳大喝一声,手中七海被其甩手扔出,直刺拓跋舞的面门!
拓跋舞死死瞪着不远处的赵婧苇,暴露渗人的笑意,提起狱魂,直直向着她的首级而去!
“停止!”赵婧苇心念一动,丈惩破影而出,缠绕向南九岳的腰腹,在电光火石间,将其拉向本身。
赵婧苇涓滴不慌,腾空而起,脚尖轻踏斧尖,借力向后翻飞而去,仿佛一只灵动至极的青蝶,让人赏心好看。
拓跋舞皱着眉头,“哼,你当我跟这小子一样蠢吗?会信赖你的大话!就这小子的修为和天赋,他有哪点能让你师尊看重?”
“居次、居次,您别打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是小的对不起你,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我一马。”南九岳哭丧着脸,内心别提有多悔怨了。“赵女人,快救我!”
跟着赵婧苇的后撤,几道激射而出的符篆在空中燃为灰烬,取而代之的是漫天冰霜所凝成的箭矢!
拓跋舞刚从各种道术的夹攻中冲出来,赵婧苇便挥动丈惩破空袭来,卷住狱魂斧柄,欲卸其兵器!
拓跋舞毫不断歇,踏空而行,追向趁乱后撤的赵婧苇。
“信不信由你,如果我师尊不看重他,何会赠其手中剑,更是在剑上刻上‘太虚’二字”
“哈、哈哈、哈哈哈!”听着赵婧苇和南九岳的一唱一和,神采阴沉的拓跋舞俄然癫狂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不屑,充满狂傲,充满不成一世!
赵婧苇撇了一眼南九岳,说道,“我师尊极其看重这小子,如果你杀了他,只怕会惹怒我师尊,以我师尊与你们大祭奠的干系,想必你也不肯是以而惹大祭奠降罪于你吧!”
“拓跋舞!你疯了吗!你已经走火入魔了!还不快停止!”赵婧苇不敢掉以轻心,从怀里逃出一长串泛着紫色幽光的符篆,在其身侧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