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舞忿忿地望了眼身后穷追不舍的伏甲地龙,冷哼一声,跟上赵婧苇的脚步。
赵婧苇怒喝一声,骂道,“拓跋舞!你这疯子!我可不会在这陪你送命!”
吞噬洞**统统的伏甲晶以后,已然有巴掌大小的幼兽带着一脸的困意,抱着滚圆的肚皮,再度堕入了甜睡,圆圆的鼻子不时地抽动着,煞是敬爱。
可这并不能完整禁止伏甲地龙,另有更多的伏甲地龙从火线冲出,踩着同类的尸身持续冲锋,茫茫望去,一无绝顶。
愈往西南走,伏甲地龙的数量愈发少了起来,也不知是否是拓跋舞怀里的伏甲地龙王的原因,不管她们甩开身后的伏甲地龙多远,只要二人稍作歇息,它们便又会再度找到二人的位置,穷追不舍。
拓跋舞抡起狱魂,砍向劈面冲来的一头伏甲地龙,伏甲地龙乃至连惨叫的哀嚎都未收回,便被砍作两半,那本来坚不成摧的伏甲,在狱魂面前,仿佛豆腐普通脆弱不堪,至于轰落在地上的伏甲地龙尸身,一半在炽热的烈火中化成焦炭,另一半则在一刹时凝成了一座冰雕。
拓跋舞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趁赵婧苇不备,一把将尚在熟睡的幼兽塞进怀里,将狱魂舞得密不通风,砸向她的巨石尽皆破裂。
仿佛是感遭到来自外界的呼喊,小幼兽渐渐地展开了眼睛,迷惑地看向面前两个完整陌生的生物,眼神里尽是防备的神采。
“是,南九岳那小子!”拓跋舞咳嗽了一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狱魂重重地砸在空中。
合法二人争论不休之际,洞窟便再次摇摆起来,狠恶甚前,碎落的岩壁仿佛暴风暴雨般,砸在二人四周,看模样,这洞窟随时都有坍塌的能够。
赵婧苇重视到尚在拓跋舞怀里熟睡的幼兽,顿时怒道,“你疯了!如何能够把伏甲地龙王偷出来!你想害死我们吗!”
拓跋舞提着狱魂,凝睇着一头头正从远处奔腾而至的伏甲地龙,涓滴没有听进赵婧苇的劝止,冷哼道,“伏甲地龙又如何!我拓跋舞何惧哉!本日这伏甲地龙王,我便是要定了!”
“翻过前面的高坡,前面便是一片广漠的密林,到时我们应当便能完整甩脱这些伏甲地龙了。”赵婧苇颤巍巍地说道,内心不由松了一口气,过分施术已经让她的身材不堪重荷,随时都有崩溃的能够。
拓跋舞一斧子将挡在路中心的两端伏甲地龙砍作两半,随即拄着狱魂,胸口高低起伏着,极力调剂气味,身后的猛兽虚影摇摇欲坠,这一起来,她不知砍杀了多少伏甲地龙,身上到处沾着黏稠稠的血液和碎肉,仿佛从血水中捞出普通。
一头伏甲地龙的惨死并没有让其身后数不堪数的伏甲地龙畏缩,反而激起了它们的凶性,伏甲地龙的鼻子里喷吐出红色的雾气,都圆睁着血红的双眼,撒开蹄子奔袭向拓跋舞。
被突破的石壁内部,交叉地攀附着层层叠叠的厚重纯洁的伏甲晶,数量极其惊人,乃至于方才一刹时透射而出的金光,刺穿了洞窟最阴暗的角落!
“哼!在我们蛮族那儿,可向来不会让到嘴的肉跑掉!”
拓跋舞走上前去,打量着尚在打呼噜的幼兽,叹道,“得此兽矣,不虚此行!”
金光渐淡,洞**再度归于安静,拓跋舞和赵婧苇二人带着深深的防备,悄悄靠近石壁,探头打量着掩蔽在石壁以内的六合。
来者踉踉跄跄地在斜坡上奔驰着,一个不慎跌倒在地,携着清脆的惨叫声从坡顶翻滚下来。
拓跋舞横提狱魂,鹄立在原地,红色长发无风主动,身后猛兽虚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