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
“将军啊。”一向跟在季文君身后的裘元站到苏和的面前,“豪杰说的就是你呀!”
“这还叫小伤?”
盯着季文君白净的肩头,裘元俄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可看着那把还被季文君摆在身边的长剑,他感觉还是就这么想想算了吧。
看着一脸当真的季文君,裘元俄然感觉此人恐怕是个疯子。
“我闭嘴,我闭嘴。”裘元捂着嘴巴含混道:“只要不把我送归去,你叫我做甚么都行!”
“我……”裘元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定重视道:“我跟着你!”
“好嘞!”裘元手脚敏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裘元说着就要往帐外跑,不过还没等他跑两步,他就被季文君伸脚给绊倒了。
“臭小子!”被裘元拆了台的苏和红了眼。
打发了他去拿药,季文君这才忍着疼又把肩膀上的衣裳给扒了下来。
用烈酒来措置伤口,这不是疯子又是甚么?
裘元还在走神,又闻声季文君不悦道:“要帮就帮,不帮拉倒。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是个娘们吗?”
“元青?”
季文君艰巨的抬手,指着那处她底子触及不到的箭伤道:“那就先来帮我上药。”
就这还是个都统呢!连一个女人都镇不住!丢人!
“水呢?”裘元左看右看,直到他把帐中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瞥见一滴水。
“好歹?”季文君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嘲笑:“裘元,这是疆场,不是你的都城。”
“谁是娘们了?”四周流淌的烈酒沾到了肩上的伤口,季文君也是疼的咬着牙直抽寒气。“本将这是天生的白!”
裘元无言以对。
“没错,就是酒。”
“你才是个娘们!”被质疑的裘元直接将那壶烈酒全都倒在了季文君的肩上,等酒水将季文君肩上的污血都冲刷洁净,裘元又愣了。“你还真是个娘们啊?”
一拿到水壶,裘元就迫不及待的拔开了木塞。但是等他闻到了那股辛辣的味道,他又差点把水壶给甩到了地上。
见她问元青不问本身,苏和当即便对元青瞪大了眼睛威胁道:“不准说!”
本日他都恨不得把这一辈的好话都说完了,此人如何还能这么冷血的推开他?
“晓得了。”季文君皱着眉头对帐外人道:“你先去奉告元都统,就说本将一会儿就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特别是这类从都城来的贵公子,对她这么屈尊纡贵,又如何会没有一点目标?
那人隔着帐篷对季文君抱了抱拳,他分开没过量久,季文君也在裘元灼灼的目光下包扎好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