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哭得好痛心。”她说这话时,眼睛红红的。
“那有甚么容不下的?”她谦善地笑了笑。
她冷静地走了一会,安静地说,“她说在师专短训期间每天都去看你,看你在凌晨的校园里背书,看你在晚间的图书馆里浏览。她还看过你在校刊上颁发的组诗。那些诗她至今还能一字不落地背过。”
书琴用胳膊捅了母亲一下,娇嗔地指责说,“妈,你别说了好不好,整天把钱挂在嘴上,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我们路上再说。”她看了看表,便提着篮子往我的背包里装桔子。
她仍然那样灿但是暖和地摇着头,洒满阳光的脸上映出了一片诱人的红云。
我禁止着她,说,“这是你阿姨给你父母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