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宗的弟子个个肝火冲冲,狠狠瞪着龚宁,可龚宁却毫不在乎,自傲地看着柳星疏。
上鸿子勃然大怒:“柳宗主,师兄眼里如果看不起你们外丹之道,岂会和你论个三天三夜?固然师兄不承认你的道术,可也晓得外丹之道不是欺世盗名之术,各位并非平常无能之辈。自绝道崖下山后,师兄多次与我兄弟几人提起外丹之道,乃至我将外丹之道立在相称高的位置,可本日见了柳宗主,鄙人俄然感觉外丹之道强与不强又如何?道术授予气度宽广之人,天然会有千万人追捧,可如果传到气度局促之辈手中,又有何用?眼看着天下生灵涂炭,唯独你玉鼎宗外丹之道的修者独活,又用何用?练甚么起死复生丹藏在丹瓶中,又算何能?罢了罢了,天下命数就算是尽了,也不需你们玉鼎宗来起死复生,我们走!”
徐召巨微一深思,道:“应当不是,你四爷爷仿佛并不熟谙玉鼎宗之人,他的外丹之术究竟师承那边我们却也不知,毕竟当年都是提着脑袋上疆场,何必问各自出身?走吧,我们当务之急是先寻到穷奇,除了这个祸害才行。至于漫衍动静,北安城结识的那五人倒真有一套,这才几日都已在北安郡传得沸沸扬扬。”
疯丐点点头:“上鸿先是说了上德子固然与他道分歧,但内心却恭敬他,在贰内心种一颗认同的种子,再将大义摆在面前,他如果出山,这颗种子就会垂垂长大,成为参天巨树,能获得天下人的认同,如果仍旧避世不出,这不顾大义的帽子就扣在头上了,他又怎能不出?”
马晟笑了笑,道:“来人,抬护教神兽大人回鬼方分部。”
“那五人也好生了得,这才几日,动静就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天下皆知了。”龚宁赞叹道。
“这是穷奇?”龚宁一惊,固然有了猜想,但还是问了一嘴,仿佛是想要获得肯定普通。
“穷奇,我晓得你听得懂人言,魔主仁慈,命我等将你从封印里救出来,并欲封你为护教神兽,还不快快归位!”红莲持着长剑遥指穷奇,娇喝道。
俄然从山腰传来一阵兽吼,那声音世人数次听闻,现在又在此处碰到,却仿佛不熟谙普通。
“红阁主,看来它是冥顽不灵了,我们先用秘术收了它,魔主大人贤明神武,阁主堂主功力惊人,岂怕这牲口不听话?带归去渐渐调教也不迟。”身侧一名弟子奉承道。
广场上徐召巨对劲地点头,上鸿子、疯丐心中赞叹,灵丰暗自佩服,阿央笑而不语,柳星疏眼神闪动,阴晴不定。
几人由骑牛山向西南沿着山道渐渐前行,不一刻出了骑牛山,踏入常春山界。
“穷奇,你不是喜好食人脑髓么?只要你肯做我教的护教神兽,天然有大把的弟子为你捉人食用,好好想想吧。”马晟引诱道。
龚宁迷惑道:“莫非有甚么不对么?”
上鸿子可惜道:“实在我也没瞎扯,师兄确切很看重外丹之道,只是当年柳星疏论道输给师兄,以为是师兄看不起他们外丹之道,便再也没有去过绝道崖,反而避世不出,如果他肯对峙下去,外丹之道恐怕早就被各门派承认了。”
“是!”几名弟子抬着一个庞大的木板,放在地下,对穷奇做了个请的行动。
上鸿子一甩衣袖,转头便走,龚宁固然有话要说,却被上鸿子瞪了一眼,又吞回腹中,赶紧跟上。
马晟沉着脸道:“混账,闭上你的狗嘴。”那弟子赶紧住嘴不敢多说。
龚宁问道:“二爷爷,那四爷爷当年的外丹之术是和谁所学?全外洋丹不就剩一个玉鼎宗了么?莫非四爷爷和玉鼎宗有所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