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人生着一对三角眼,眼角耷拉,仿佛鹰鹫,鹰眼男人冲着裘老不屑一笑,道:“老头,有些话说多了是会要性命的!”
龚宁正要发问,只见阿央身材缓缓朝后仰倒。
诸位酒客垂着头,一言不发,从未想过以百战百胜著称的涵月国竟不敌大虞国,但细细想来,裘老说的倒是句句在理,容不得辩驳。
但他们二人却没有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二人,手中还把玩动手中的酒碗,将半碗酒水摇来晃去,却一滴不洒,只是二人本来坐位偏僻,现在再无一人,故意机重视他们,世人一幅心机,全都聚在裘老和台上两位不速之客身上。
一人起家道:“裘老,这等奇策你在这里说了去,不怕传到那大虞国?到时他们死守关隘,我们又哪那么轻易打的畴昔?”
龚宁长剑横立,一朵火花一闪而过。
龚宁心道:“这老儿竟是在煽动百姓参军,多数与那呼延将军脱不了干系。”
先前一向说话的刀疤脸男人提起桌旁的长枪,遥指二人,冷言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此寻不痛快!”
鹰眼男人悄悄一笑,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柄细剑,一道冷金色真气一闪,寒光凛冽,他面前已有二人的头颅跳了起来,过了半晌,鲜血才如泉涌般顺着脖子断口处喷出,一眼望去,细剑上竟连一丝鲜血都没有感染。
阿央仍旧不答,冷冷站着,目光瞪着先前鹰眼男人站立之处。
一名脾气急的酒客忿忿道:“裘老,你说的句句在理,俺承认,可咱国度打不过大虞国,你却在这笑甚么?”
鹰眼男人道:“罢休,我有话问他。”那横肉脸男人立时放开裘老,沉默地站在鹰眼男人身边,如同一座巨塔。
裘老打了个寒噤,仿佛一头被饿狼盯上的猎物。
裘老目光闪动,朗声道:“裘某曾与呼延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将军曾与我说过‘以战养战’,此法可弥补我物质不敷之憾,别说交兵十年八年,即使是打个百八十年,我们也只会吃得越来越饱,打起仗来越来越有劲。”
裘老对劲地点点头,端起面前的大碗喝了一口酒。
刀疤脸男人道:“快说说,这呼延将军是个甚么人物,有甚么短长事迹?俺只听过名号,却没听过他干过啥大事。”
横肉脸男人一点头,对二人憨笑一下,便跟在鹰眼男人身后,闪身出了酒庄,只留了几个吓破胆的酒客和龚宁、阿央以及各处尸身。
台下看官纷繁拍掌喝采,端起大碗各自喝起酒来,仿佛大虞国已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血腥刺鼻,令人作呕。龚宁重重吐了口气,将长剑收回,对阿央道:“还好有你,不然本日怕是死在这二人手中了。”
阿央道:“有杀气,很强,来者不善。”龚宁点点头。
龚宁面色一凛,防备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鹰眼男人,悄悄从背上取下长剑,握在手中。
鹰眼男人悄悄站起家,伸出一手,阻住横脸肉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裘老,淡淡道:“我的兄弟脾气不是很好,给你三息时候,如果不交,就任由他措置,到时我就不会拦着他了。”
阿央沉默不语,不去答复。
裘老折扇猛地一收,道:“裘某天然是没有体例,可呼延将军确是胸有成足,那我又有何怕的?给他们晓得又如何?难不成他们还能打到我涵月国来?那我裘某只能更加欢畅!这冰天雪地,我涵月国大好男儿生在此、长在此,管束那些面皮般的人儿有来无回!”
上面有酒客醉醺醺道:“如此说来,我们是打不过南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