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刚要答复,俄然感觉呼吸一窒,丹田处一痛,旋即又规复普通。再细细检察,却没有发明甚么非常,只是心中惊奇不定。
洪堂主嘲笑一声,一掌击在此人头颅上,骨裂声响起,那人当场毙命。洪堂主摆摆手,两名弟子赶紧上前将此人尸身抬走。
龚宁道:“令令媛病危事急,老先生不焦急回家关照么?”
韩墨面色凄苦,摇点头道:“有救了,唉!罢了,罢了,只怪我那薄命的女儿福薄,无缘得此雪莲花,少侠美意老夫心领了。”龚宁正欲再说,韩墨倒是摆摆手,阻住了他,道:“少侠不必多说,老夫固然医术不精,却也能瞧得出现在我女儿已是病入膏肓,现在雪莲花寻不到,怕是三两日也一定能捱过了。唉,命当如此,无可何如,无可何如。”
二人举杯相碰,细细抿了一口。龚宁热茶下肚,只觉茶香四溢,一股热流在四肢百骸中流转一遭,竟如真气普通自行流转至丹田气海,而后缓缓散去,遍体生温,便是仍旧置身冰雪当中,满身倒是暖和非常。不由得赞叹道:“此茶甚妙,我可向来没喝过如此奇特之茶。不知老先生从那边得来此茶?”
一名面色阴翳的红衣男人从祠堂外大步走出去,十名黑衣人站在祠堂内两旁同时对红衣男人施礼道:“见过洪堂主。”
洪堂主拎着血红大刀顺着诸人面前指了一圈,冷冷道:“魔主大人与你们宗主对话,如果再敢插嘴,定斩不饶。”
出得山来,山脚下恰是一条官道,固然此时还是春寒料峭,但是路上行人却也很多,想来此地离四周村镇也已不远,道旁有一茶摊,用蓑衣旧布挡了风,几张方桌,中间正有几炉茶水兀自烧得沸腾,来往行人也有很多在此歇脚喝茶,韩墨便指着路边茶摊道:“小兄弟,这天寒地冻的,不如你我二人喝杯热茶再走?”
龚宁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跟从韩墨出了茶庄,蓦地被风一吹,俄然感觉头疼欲裂、身材沉重,目睹就要颠仆了,恍惚中只见方才还与本身相谈甚欢的老者韩墨右掌击出,重重打在本身前胸。
龚宁道:“老先生,说句不入耳的话,您如本年事已高,今后还是不要冒险去山上采药了,这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让家里人徒增悲伤?”
此时小二也将茶泡好送来,韩墨举杯大笑,道:“好,好,好。少侠侠肝义胆心系天下,老夫深感佩服,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