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挚去清算了碗筷。老妇人坐在床上,握着龚宁的手,尽是慈爱隧道:“挚儿说,你叫龚宁?”龚宁猛地点点头。妇人微微一顿,又道:“之前的究竟在也怪不得你们一家,这片山林很少有人颠末,路途不便,人没几个,野兽倒是到处都是。想必你们也是走投无路才逃到这里。只是这些年,我老是想到我那不幸的小儿和枉死的丈夫,若不是你们一家子将匪贼引到这里……哎,本日见了你这薄命的孩子,现在想想,都是不幸人。挚儿这孩子懂事,怕我难受,老是不敢和我提斌儿的事。”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少年长长舒了口气,指着不远处的两个坟包道:“那边就有你的家人,去吧。”说着,摇摆着站起了身子,朝房间走去,只留给龚宁一个落寞的背影。
“入门后,大师兄待我也是极好,方才入门时师父忙于措置门内事件,都是大师兄代师传艺,要不我也不能才四年就追上师兄的修为。呵呵,大师兄总说师父他白叟家如何如何,他白叟家又如何如何,又常把师父气得要罚他,可谁都晓得师父对大师兄的希冀最高。”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期间老妇人数次帮龚宁夹菜,盛饭,直到龚宁整整吃了三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