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问道:“你们可有体例找到此兽?”紫衣男人点点头,道:“体例是有一个,只是不晓得可否行得通,毕竟我们也只是听别人提过此兽,并未亲眼所见。”
其他三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们的大哥,便径直跟上老二,毫不拖泥带水。
徐召巨哈哈一笑,冲着紫袍男人那桌喊道:“几位朋友,老夫向你们探听个事,还望不吝奉告。”
紫衣男人眉头紧皱,苦着脸道:“可这和我们之前捉的凶兽灵兽不一样,它不是浅显的凶兽。”
龚宁真气荡漾,一股铺天盖地的气势从他身上传来,压得他面前的五人喘不上气,斯须又将气势收回,几人已是狼狈不堪。
四人分开白龙寺已有月余,此时正逗留一座繁华的城池前面,此城城门阔大,气度不凡,城门上方书着三个大字:北安城。
“大哥,我们哥几个之前虽说算不上名动天下,可也是风风景光,受人敬佩,你再看看现在,像几个乞丐一样,唉!我们去将那凶兽捉了吧,把钱还给那人,今后我们再风风景光的做我们的北安五雄。”老四说道。
麻袍男人一拍大腿,道:“长着翅膀又如何了?还不是牲口一个?”
那五人停下小声群情,面带迷惑地看向徐召巨。
四人徐行进城,寻了一家叫做“洪福酒楼”的店家,出来坐了。
“嗯,这体例倒也不错,几位大哥倒是很有脑筋,只是不晓得何故被人逼到如此山穷水尽的境地?”龚宁道。
此不时候还早,算上龚宁四人,这酒楼内也独一两桌客人。
灵丰面色凝重:“穷奇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北安郡,那白龙寺……”
“北安城?”龚宁喃喃道。
龚宁对紫袍男人笑道:“这位大哥先前说过有体例找到穷奇,无妨和我们说说,实不相瞒,此凶兽出世,和我等也有所连累,凶兽祸害人间,我等找到此兽将其击杀也是分内之事,义不容辞。”
时候仓促如白驹过隙,四人一起南行,沿路冰雪渐少,翠绿倍增。不知不觉中又回到大虞国境内,虽则北安郡还是春寒料峭,尚谈不上春暖花开,但山间小树也已是鹅黄嫩绿,活力盎然。
“哦?能辨善恶?”徐召巨见过穷奇凶恶,倒是不知此兽竟能辨善恶。
“是的,听闻昨日郡外三十里的晚秋林中有恶霸拦路抢钱,刚好被那凶兽碰到,那凶兽看了一会,竟吸食了被抢钱那无辜商旅的脑髓,又不知从哪捉了两端野兽给恶霸送了去,那商旅无辜丧命,恶霸却毫发无伤。”紫袍男人缓缓道。
“我也不想!”
紫袍男人感喟道:“唉!我等也是第一次传闻这么古怪的凶兽,鄙人看几位风尘仆仆,定是从外埠而来,听鄙人一言,这北安郡还是不要待的好。”
徐召巨道:“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出来歇歇吧,明日再走。”又轻叹一口气,对龚宁道:“我记得三弟便是回了北安城,但自那以后,我等便再无联络。谁料此时已阴阳两隔,物是人非。”
“一只茶杯?”
“赛过我五人便和随便欺辱我们么?”老二肝火冲冲道。
“那你们为何还执意前去冒险?”龚宁迷惑道。
“我们兄弟美意美意奉告统统,你为何欺辱我等?”老二大喝一声,狼狈站起家冷眼盯着龚宁。
紫袍男人站起家,极其规矩地拱手道:“不知老先生有何事相询,如能互助,鄙人倒是没有甚么好坦白的。”
麻袍男人见他不语,又急道:“大哥,老四和老五都已经同意了,现在就差您和二哥了,只要我们捉了这凶兽,今后又何必再躲躲藏藏,像几只过街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