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点点头,带着打动道:“小土,感谢你。”
“对对,就是此人,少侠莫非也认得?”老二目光闪动。
龚宁道:“算了,今后总会有会面的机遇,下次但教我碰到此人,必不会再让他逃脱!”与阿央里里外外将宅子又搜了个遍。
阿央眉头一挑:“他右手都废了,体内经脉受损,还如何冲破?”龚宁指着炸裂的假山道:“这假山暗语光滑,定是利器所为,这宅子恐怕只要胡先生才有能够吧?并且这剑气穿透假山,将前面的石路都斩成两半,你我最后一次见到的胡先生,一定能办获得,想来是此人肢体虽缺,但意志固执,竟因祸得福,落空了赖以成名的右手,在剑意上有所贯穿而冲破了。”
“对啊,恩公……”
“是啊,恩公,我们的命都是您救的,有甚么事情我们能办到的,定当为恩公效力。”
龚宁打断道:“双目似鹰眼?”
“我兄弟五人笑他胡吹大气,谁知此人就为了打碎他杯子的小事,一心难堪我等,不吝借郡主权势,勒迫别人。我等被放出郡主府后,曾连夜寻觅曾经买卖上的合作火伴,可一夜之间,竟无一人情愿与我们五人打交道,手中存货便是贱价发卖,也无人来买,最后更是将家宅金饰一概变卖,乃至想到去酒楼打杂人家都不肯要,最后勉强凑出两千两黄金,总算为家人求得安然,家业尽散,但总归性命无妨。郡主又严禁我五人分开北安城,这几年来,每天都在他眼皮底下浑浑噩噩乞丐般讨糊口,要不是心中存了一口恶气不得出,怕是早寻了短见也不成知。唉!”
密室内有二人正从一处小洞钻出,这二人没有右手,身上又充满灰尘,显得极其狼狈。恰是顺着密道逃脱的胡先生与袁先生,二人逃生的这密道,竟是从城郊胡先生宅院直通城中郡主府书房,固然密道不大,可这手笔却一点不小。
李政慎重道:“恩公存候心,这等小事我们五人定会办的妥妥铛铛。”
胡先生苦笑一声,道:“回郡主,本日练剑时俄然发觉几股极强的气味突入我的宅院,我二人重伤初愈,不敢与之相抗,便逃了出来。”
麻袍男人苦脸道:“可我们的家人还在郡主府给那胡先生为奴为婢,我们如何能一走了之啊!”
袁先生一把冲上前,紧紧抓着胡先生的手臂,喝道:“老迈,我自小恭敬你,不是恭敬你的功力有多深,而是恭敬你的慎重,曾经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大哥那里去了?啊?不就是一只手么?老子的不也没了?”
赵公伯迷惑道:“不是呼延廷懋?你们还曾获咎过谁?”
阿央张了张嘴巴,一时候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
赵公伯皱眉道:“劲敌?莫非是呼延廷懋带人来报涵月国之仇?”
胡先生浑身一震,喃喃道:“六道真人,六道真人……”随即双目垂垂规复神采:“六道真人能够做到,我胡金又有何不成?”他双目闪过一道精光,道:“我胡金就是没了右手,也要成为当世第一剑客!”
当李政带着家人分开北安城之际,城中心郡主府,一间书房内。
李政没有回绝,这些钱完整够他们再次东山复兴了,他眼神果断,冲着四人深深鞠了一躬,随即带着一众家眷分开了。
“老迈,你再练下去会累死的!”袁先生站在院子中,对正在练剑的胡先生说道。
此人恰是北安郡郡主赵公伯。
一炷香后,胡先生宅院外。
胡先生却充耳不闻,仍旧将那歪歪扭扭的剑招一遍遍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