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夫!大夫!”叶守义气的玉面通红,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陶氏。
支氏缓缓站了起来,“快意,灵姐儿,阿丑,这里脏,我们归去”。
叶青殊正要开口,低声和叶青灵说着话的支其意迷惑问道,“阿殊打发两个丫环还要有由头,不然还不能服众?祖母常说女人家要娇养,别说两个不值钱的丫环,就是金山银山也随得去,莫非叶府的女人们竟不是如许的?”
叶青樟立时忘了乳母的公案,笑嘻嘻拿着环佩高低打量了起来。
叶守义和顺耐烦,又素喜孩童,府中一众侄儿侄女都和他亲,此时见最小的侄儿扑过来,忙俯身扶稳他,顺手解了腰间的快意环佩,温声道,“拿去玩吧”。
叶青素恋慕看着赖在叶守义身边不走的叶青樟,她的乳母则眼馋的看着叶青樟手中绿莹莹的环佩,那水头,一看就是好东西,这府里谁不晓得最有钱的就是二房,当年二夫人嫁出去时那嫁奁畴前院摆到后院都摆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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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义又咳了咳,不敢再说,庞氏又看向叶青殊,“阿殊你也不小了,行事要有章法,打发丫环也得有个由头,不然何故服众?”
他勃然大怒,狠狠一脚踹翻了呆住的乳娘,“大哥呢?来人,去请大老爷!”
支其意口齿聪明,声音清脆,特别是那两声“乖儿”仿照支老夫人那副保护孙女的不讲理模样仿照的活矫捷现,偏他又促狭的特地减轻了语气,逗的才四岁的叶青素和叶青樟哈哈笑了起来,他们的乳母吓的忙捂住了他们的嘴。
叶青素本就生的肥大,胳膊更是细的竹竿普通,此时那竹竿般的小细胳膊上尽是青紫,看上去触目惊心,一时屋中惊呼声四起。
“祖母的教诲,阿殊一向记在内心,是以是灌了哑药后才打发去庄子的”。
她的乳母欺负她欺负惯了,拿东拿西的都是小事,不顺心时更是常常掐打她出气,还不准叶青素出声。
叶守义听的母亲和女儿间话风不对,咳了咳道,“两个丫环罢了,阿殊不喜好就换了”。
支其意声音清脆,还带着几分童音,是真逼真切的思疑,标致的脸上明晃晃写着两排大字,“莫非你叶府竟小门小户到连女儿家要娇养都不晓得吗?还是说你们叶府穷到连女儿家都娇养不起?”
支其意眼中滑头之色一闪而过,又转头去看叶府的女孩儿们,可惜的啧啧了两声。
这辈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