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放心”。
……
“心口青紫了手掌大的一大片,”刀嬷嬷比划了一下本身的手,“因是伤在心口,不便利叫杭太医瞧,也不晓得会不会留下伤痕,杭太医诊了脉,说只怕伤到了脏腑,先吃几服药看看结果再说,就怕女人留下病根”。
叶守义面色一痛,半晌才哑声开口道,“阿殊,你当时也在,将事情原本来本说一遍”。
叶青殊上前翻开叶青灵的被子,解开她心口的衣衿,触目一大片青紫跃入视线,因着有段时候了,那青紫色彩暗沉,横亘在叶青灵白净的肌肤上,更加显得狰狞。
她说着便将头上赤金镶红宝石的牡丹大花扯了下来,掷到一边,因扯的急了,连着拔出了好几根头发。
支氏早已干枯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她不肯让叶守义见了本身脆弱狼狈的模样,忙用帕子捂着脸低下头去,咬着唇不让本身的哽咽溢出嗓间。
“心口青紫了一大块,并未伤到心肺,养个十来天就好,”刀嬷嬷说到这顿了顿,“小丫头说不清楚,还请五女人将当时产生的事细心与老奴说说”。
母女俩一坐一站,相对无言,碧纱橱中只余支氏偶尔节制不住的抽泣声,沉重的令人压抑。
支氏在他怀中挣扎起来,叶守义减轻力道,一手抚着她颤抖的肩膀,“乖乖听话,这件事交给我,哀伤肺,别叫我担忧”。
叶青殊跟着刀嬷嬷进了东稍间,开口问道,“杭太医如何说?”
刀嬷嬷惊奇看了叶青殊一眼,叶青殊面色淡然,刀嬷嬷脸上便暴露欣喜之色来,“五女人放心,老奴自会想好说辞,二老爷定然会为大女人做主的”。
给叶守义报信的芍药慌乱下只晓得一个劲的说,叶青灵被庞氏踢了一脚,芳草抱着她去找杭太医了,别的一问三不知。
“支嬷嬷,送太太回房歇息,燃上宁神香”。
刀嬷嬷仓促去了,叶青殊又去了碧纱橱。
做主?
叶青殊将当时的场面仔细心细说了一遍,最后道,“父亲顿时就要返来了,嬷嬷还要想好如何跟父亲说才是”。
看到心疼的长女死于非命,看到深爱的老婆因长女之死呕血而亡,看到她短短时候内便先失长姐,后失母亲,孤苦无依,又是如何的表情?
她痛的直抽寒气,又去扯脖子上的项圈,哭喊道,“这些我都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该听外祖母的话,觉得穿的喜喜庆庆漂标致亮的,祖母就会喜好我!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