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
叶守义喊声极大,远远守着的两个婆子也听到了,年青些的惊骇道,“二老爷在内里喊呢,我们如何办?”
又散了头发,只打了个辫子垂在身后,身上一件金饰更是摘的一干二净,这才又回到叶青灵床边守着。
“二老爷,奴婢是三太太身边的芳环”。
芳环又等了一会,见内里还是没有声气,只好仓促跑了。
这时芳兰也到了跟前,狠狠推开两人,“滚蛋,连个锁都开不开,我本身来!”
“刀嬷嬷又去求见老太太,老太太说病了不见人,刀嬷嬷没体例只得去求了我们太太,我们太太这会子已经去了咏雪院劝二太太,又怕事情闹大了,遣奴婢来给二老爷说一声”。
“二太太听了就晕了畴昔,好轻易醒了就说要带大女人和五女人返国公府去,还申明儿就遣人送和离书来,刀嬷嬷遣人来给二老爷送信,可老太太派人守着不准人来见二老爷”。
叶青殊转头看了看叶青灵,“务必瞒着太太和大女人,看好咏雪院的人,不得肆意妄动”。
他的次女不过还不知事,穿的衣裳有些微过格的处所,他的长女,向来都恭敬和顺的长女,从未曾违逆过她半分,竟招来了她那般的唾骂责打!
叶守义又摸了摸她的头,叮咛了刀嬷嬷几句,气冲冲往养德居去了。
……
两个婆子如释重负,忙朝祠堂跑去,离的越近,叶守义的喊声便越清楚,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走路都有些颤抖起来。
她话音刚落,就见芳兰带着两个小丫头吃紧赶了过来,她面前一亮,忙迎了上去,“芳兰女人――”
芳环喊了几声,见内里一点动静没有,有些惊骇起来,忙道,“二老爷可要记着了,奴婢不能久留,先辞职了”。
叶守义听到那句“明儿就遣人送和离书来”,脑筋就砰地一声炸开了,以后芳环说了甚么,他听得清清楚楚,却如何也听不懂她在说甚么,脑海中只剩和离书三个字一向在轰鸣,和离书,和离书,合离……
芳兰不耐摆手,“快,去开门!”
“奴婢个头小,趁着姐姐们和看管的婆子拉扯,趁那两个婆子不重视偷溜了过来,只我们太太叮咛奴婢叮嘱二老爷一声,二老爷可千万不能说是我们太太通的风报的信,不然老太太见怪下来,我们太太可担待不起”。
年长的一咬牙,“我去给老太太报信,只说觉得二老爷在内里不好了,你去开门!”
年长的面上也带了惊骇之色,这府中谁不晓得二老爷暖和亲热,对下人说话也是温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