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为首的男人不动声色看了申二一眼,和其他两个男人退到一边。
叶青殊表情甚好的看了半个时候书,才悠悠去了名尚轩。
叶青殊看着窗外倾泻的大雨,叮咛道,“芳草,待会等雨停了,遣个小丫头去给父亲送雨具”。
不对,那日南川郡主推阿殊下船,莫非就是晓得了此事?
她本来觉得是长公主与她提起了叶青灵的婚事,现在看,却有些不对――
叶青殊笑了笑,叮咛将那四个“可疑的人”带到名尚轩。
叶青殊笑盈盈点头,“我晓得了”。
……
叶青殊陪支氏用了晚膳,叶守义却还未返来,叶青殊便又打发小丫头去送琉璃风灯。
支氏却不再说,叶青殊便体贴换了个话题,提及了去颍川要筹办的东西,母女俩说着闲话,屋中忽地猛地一亮,接着雷声高文,雨滂湃也似的倒了下来。
“父亲被祖母叫去了,只怕是要留在养德居用饭的,晚膳就我陪着母亲用吧?母亲想吃甚么?”
“我来时,天还没变的,见母亲睡的熟,就没叫母亲”。
如果是长公主替宣茗向叶青灵提亲,支氏就算不能承诺,也顶多就是可惜,毫不消这般纠结的,叶青灵现在的环境是毫分歧适论亲的。
到底是甚么事?
申二瞪大了一双圆滚滚的眼睛,芳草上前一抱拳,“申二爷,请”。
叶青殊闲闲落座,似笑非笑,“你们主子终究舍得你们来了?”
叶青殊正暗自揣摩,支氏忽地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拂了拂她耳边碎发,细心打量了她一眼,“阿殊也长大了,是大女人了!”
支氏底子不是在乎她的“无礼”,是以也并未在乎她的“认错”,看都没看一眼,反倒是垂着眼不自发吐了口气。
“刚到酉时,因着要打暴了,天赋暗了,恐怕一会会有大雨”。
为首的男人不卑不亢一抱拳,“主子在等女人招护院,女人却一向没动静”。
“等我招护院,然后看我能不能在应招的千万人中,慧眼识珠将你们四个找出来?找不出来就是我该死?”
“母亲醒了”。
第四天,叶青殊刚用过早膳,芳草就来报,说是守门的钱进发明了四个可疑的人,还向他探听叶府招不招护院,较着是想混进叶府!
支氏便将凌晨进宫的事说了一遍,叶青殊笑道,“看来父亲又要受祖母的排头了”。
“随便用些平淡的就是”。
低嫁当然有低嫁的好处,却也有不堪忍耐之处,两个女儿的婚事,她晓得叶守义一向属意新科进士或是清朱紫家的,现在看来却也是不当的。
……
支氏忍到现在,却到底没忍住,问道,“阿殊,你本日在长公主府怎的缠着衡阳郡王要折桂花?虽则你年纪小,却也不成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