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觉得他要囚禁她已经是极致,不想,他竟然还想退掉她和表哥的婚事!
重活一辈子,他还是要囚禁她!还是不准她嫁回支国公府!
“……你乖乖的,等你洗去身上的戾气,脱胎换骨的那一天,我就来接你……”
“甚么?你要退掉阿殊和华哥儿的婚事?我分歧意!我不准!”
押着芳圆的侍卫往下压了压刀,“诚恳点!”
叶青殊嘴角弧度扩大,“以是说,父亲,你关住我,胡乱将我嫁出去,有甚么用?你最好明天就杀了我,不然我总有给娘家,给夫家招祸的一天!”
“你乖乖的,等你洗去身上的戾气,脱胎换骨的那一天,我就来接你”。
支氏冒死摇着头,“我不管!阿殊必然要嫁回支国公府!我不管!”
激烈的恨意让她节制不住的发着抖,双眼一片血红,她早就应当杀了他!早就应当杀了他!杀了他!
“那榆哥儿又做错甚么了?榆哥儿已经记在你名下,是她远亲的弟弟,身上流着和她一样的血,她竟然请人杀了他,又如何说?”
“父亲的人可都是姓叶的,谁晓得有没有大伯或是祖母的人?在这荒郊野岭的,只要有一个两个不怀美意的,阿殊也只要死路一条!”
叶青决死死捏着双拳,不让本身失态,四九他们不晓得去了哪,她伶仃无援,底子没有跟他叫板的本钱,落空明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说着一挥手,几个是持刀侍卫上前将刀架上芳草、芳圆、玉兰等的脖子上,押着她们往船上走。
叶青决死死盯向那侍卫,那侍卫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刀松了松,缩着脖子押着芳圆持续往船上走。
叶守义任她抢走了璎珞,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她只因为松哥儿言辞中对程哥儿不敬,就废了松哥儿的手!她还要如何肆意妄为!”
“程哥儿去了西北,起码要两三年的时候,没有皇命,底子没法返来,你也不要希冀国公府有人会来找你,我会退了你与华哥儿的婚事,替你另择夫君”。
重活一辈子,叶守义终究将上辈子,她痛恨了一辈子的事再一次做全了!
叶青殊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瞪着叶守义,“我说的莫非不对?三哥能起那样的心机,谁晓得大伯、大伯母,乃至祖母会干出甚么来?二姐姐做不成王妃,关我甚么事,他们要这么害我!”
叶守义怒声打断她,“阿殊,你在胡说些甚么?”
“啊,对了,我忘了,我已经教了一个叶青程出来了,哪怕父亲将我嫁给一个傻子,乞丐,我也另有叶青程!”
重活一辈子,他再一次用一模一样的借口筹办再次活活困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