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与李惠宁互看一眼,一起迎出房去。
李延龄一愣。
“若我造反,恰好给父亲一个绝好的名头杀我,莫非不好么?”李延龄与李承锴固然一贯不靠近,却也从没想过有一天父子间会如许兵戎相见。李延龄看着本身刀下的李承锴,一时心中也不知是何感受。
李惠宁只当她还不晓得这件事,也不敢提,闲话几句便说要去找朱赢谈天。
她早就晓得苏赫巴兽这男人无耻,但她没推测他会如此无耻。
“你觉着你能说得清楚?”李承锴斜睨着他。
李惠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从本身娘嘴里听到脏话,不过……倒还挺顺耳的。
李承锴怒道:“竖子!一心只知后代情爱,你将我琅琊王府的面子往哪儿放?”
他部下只要一个骁骑营,就算营里的将士都情愿跟着他造反,他也不能让他们为了他的一己之私而白白送命啊。一个营,如何对于一个军?更何况,除了李承锴的琅琊军以外,另有猛龙军在一旁虎视眈眈。
“王爷!”内卫门惊叫,见李延龄来真格的,顿时投鼠忌器不敢擅动。
李延龄还是有些踌躇。他别的不担忧,就担忧万一琅琊军和猛龙军反攻,莫非他还能真的杀了本身的爹不成?
李延龄浓眉一蹙,欲说几句定会保住朱赢的豪言壮语,却俄然想到,如果李承锴真的逼他休妻,他能如何?
见无大碍,李延龄和李惠宁都松了口气,让简书等人好生照看着,他们姐弟二人走到一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