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不是你生辰了么?我返来陪你过生辰啊。”李延龄轻抚着怀中只穿了条丝质睡裙的*,只觉这世上定然再非常这手感更好之物。

李延龄一边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边道:“谁叫你不在府里等我。”

朱赢:“……”老迈的风采在那里?

朱赢:“……”

“吃了晚餐再睡。”李延龄将她拎起来,塞个迎枕在她背后,让她靠坐在床上,本身端了碗三鲜猫耳朵面坐在床沿。

深受春-宫图毒害的男人将她抱到他脱下的袍子上,下半身脱了个光溜溜,荷枪实弹地压上来想开战,不料朱赢好好一场贸易构和被男人搅局成一场搏斗战,心中正不忿呢,哪有表情发-情?不过这类事情即便嘴上不说男人也能发觉出来,因为——他进不去。

他那里肯让?发觉朱赢的紧绷与压抑,反而变本加厉,没两下朱赢就被他挑逗得春潮众多。

“公主,你这是何意?我们好歹了解一场,有道是买卖不成情面在,没需求弄到如此地步吧?”江虞大呼。

“能为祸涪江十多年却安然无恙的水匪,就已经不是浅显的水匪了。如果能好好练习一番,完整有能够成为一支水兵。夫君,缅州有水兵么?”朱赢问。

朱赢见他要喂她,有些不美意义,便伸手道:“我本身来。”

江虞为两边先容,那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是他们罔象岛的老迈陈鸦,传闻因为陈鸦到罔象岛时才不过二十出头,看着又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以是人称“鸦少”,厥后传着传着就变成“雅少”了。

“水兵?我晓得猛龙军下蛟龙营有个水兵团,团里兵士善于水上作战。”李延龄道。

朱赢捶他,抗议:“在内里呢。”

朱赢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身上道:“以是这辈子能任我为所欲为么?”

李延龄有些不甘心肠手一松,江虞忙和吴师爷逃出门去。

男人这才直起家来,如愿地将本身埋了出来,看着朱赢娇红的面庞,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李延龄诚恳道:“当初自是不在乎的,不过厥后又特地去看了下。”

李延龄握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拖到唇边去亲,道:“嗯,你做主吧。对了,明天你去对劲茶馆见的人是谁?牛气哄哄的我听到他声音就想揍他。”

微微的疼反而刺激了李延龄,他伸手握住朱赢细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

朱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他胯-下一瞧,却见那处高高鼓起一块,顶着袍子就跟鼓了个大包普通,甚为风趣好笑。

“夫君,你是否觉着我六亲不认又贪得无厌?”朱赢小声问。

李延龄紧紧把着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眼睛盯着那处不放,虽则以往欢-爱时也曾猎奇瞧过,但都不如此番这般清楚明白。朱赢本来皮肤就白嫩剔透,衬着那处粉粉嫩嫩的娇花普通,他欲待伸手抚弄一番,又恐指上老茧磨痛了她。心驰神荡之下,男人俄然做了个她意想不到的行动。

他矮下身子俯下脸,竟如她新婚夜对他做的普通,以唇舌爱抚之。

满庭芳现在和锦和庄达成了合作,满庭芳的布在锦和庄寄卖,代价比青州布低两成,卖出一匹锦和庄可得一成的钱,卖不完的能够退回满庭芳。如此稳赚不赔的买卖,锦和庄的掌柜自是乐意得很。

晚餐后李延龄去了前院一趟,朱赢则起床洗漱一番,刚过戌时,伉俪俩便都躺在床上了。

朱赢想起新婚夜被她撸了两把就缴械投降还斥她荒淫的男人,再看看面前性致勃勃眸光如狼的男人,不由深深感慨:光阴真是本春-宫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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