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过是尽奴婢的本分罢了,不敢当世子妃的赞美。”虎魄对吴桃端方地施礼下去,但那眼神总感觉有些不对,吴桃也没有去细究,只是把虎魄扶起来,对她笑着道:“珍珠她们说,你要出去了,我初来,也没有甚么好赏你的。珍珠,拿五片金叶子来,赏虎魄。”
“本来内里的班子,也有点戏这类事,那就拿出去吧,家里几个常走的班子我听腻了。”孟若愚这话一传到班头的耳朵里,比听了圣旨还欢乐,仓猝跪下把戏单交给内侍,内侍又传给小张,小张看了看这个戏单,这类野班子,连戏单都不是甚么好的,也不怕脏污了世子的手。
吴桃啊了一声,就伸手捏住孟若愚胳膊上的肉:“好啊,你要奉迎婆婆,就想让我做这个恶人,亏我还在想了好久。”吴桃的手劲不大,孟若愚也不感觉疼,但就是感受内心有甚么东西,酥酥麻麻的。因而孟若愚把吴桃楼的更紧:“是,是,是我说错了,世子妃,你就罚我吧。”
次日回门,往吴叔叔家去,吴叔叔一家都已经搬到了新宅子,里外里足足有五进,丫环婆子几十号人,吴家宗族出了一名世子妃,这也是吴家一家子的丧事。吴家的族长早早就和吴叔叔商定,要借这一天大摆筵席,还要唱戏,还要到祖坟上挂红,大肆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