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桃的眼中垂垂染上了哀痛,屋内屋外非常温馨,只要烛光在那跳动,吴桃持续说下去:“你瞧,我跟你是不一样的,而次妃和太妃,也是不一样的。本来我的设法,就是错的,进王府后的设法,更是错上加错。”
“我明白。”虎魄和熙红端着洗脸水走出去。吴桃拉一下孟若愚,表示他洗脸,孟若愚还是不肯洗,吴桃拿起手巾给他擦动手,擦着脸:“你瞧,你从小被人奉侍长大,活到现在十八岁了,连远路都没走过,那……”
“天字出头是为天,你是我的丈夫,我是该以你为天的。”吴桃只能躲避着答复题目。然后这答复孟若愚并不对劲:“一个王府世子和一个王府浅显的王子,所受的报酬是不一样的。你所求的,是一口安稳茶饭,若我不是世子,你这口安稳茶饭,仿佛吃的不是那么安稳!”
错的真的是本身的儿子吗?太妃伸手扶起鲁王:“罢了,我乏了, 还是归去歇着吧。”
“娘不是正妃。”孟若愚的话让吴桃苦笑:“太妃说的,你总有一天会纳妾,你若不纳妾,就显得我不贤惠了。你这会儿不想纳妾,是因为你还小,何况我们两个还在新婚时候,非常地恩爱情浓,那再过些年呢?谁也不晓得你会不会生出别的心肠。”
鲁王恭敬应是,扶着太妃归去。孟若愚和吴桃伉俪也已回到屋中, 这一起孟若愚甚么话都没说, 他没说话, 吴桃天然不能问,等进到屋中,虎魄带着屋内丫环迎上来,见他们两人面色, 虎魄也不敢问,只能像平常一样奉侍他们两个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