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桃的头微微一偏,次妃的巴掌打在她发髻上,鬓边戴的小金凤都被次妃的掌风带下去,朱嬷嬷想去捡起这小金凤又不敢只能看着她们婆媳。
“歇歇,是啊,我想歇歇了。这么多年,我竟没有一刻放心。”这不安宁是从甚么处所来的,次妃也不想说,不肯说,这不安宁,或许是从鲁王不肯意册次妃为正妃来的,或许是从孟若愚的逐步长大开端,或许是从次妃暗自命人不消服从大郡主的话开端。
吴桃已经轻叹一声:“我晓得婆婆不喜好我,也晓得婆婆身边的人都在婆婆跟前说些甚么话。只是还请婆婆想想, 您纵再不喜好我, 现在木已成舟, 您又没有这个本领诽谤我和世子,更没有这个本领休了我,又何必听您身边人调拨呢?”
“你,你再说一遍!”次妃一巴掌没打中,还想再来一巴掌,但看着吴桃的神采,次妃又感觉本身这巴掌难以下去,只能咬牙切齿地扣问吴桃。
“朱嬷嬷,她已经死了,是不是?”次妃这含含混糊的问话,却含着庞大的惊骇,朱嬷嬷仓猝上前扶了一把次妃:“王妃,王妃,您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