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闫世震也发觉出了不当,刚才心急之下,竟然走错了一步。
闫世震哼了一声:“诸位干甚么?咱家只不过是担忧吴老的身子,你们这是干甚么?如果诸位情愿看着吴老就这么倒在朝堂之上,咱家再把他喊来就是了。”
闫世震的脸此时黑得不能再黑。
大灾四地的办理权,早就被萧羽要了去,并且商道的事情,也是前次跟突厥媾和的时候定下的,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
萧瑛,江思远,以及朝中吴良辅的门生们,都站了出来,对着闫世震瞋目而视。
“陛下,太后娘娘,世子羽是好人呐,你们可千万不能委曲了世子羽啊,老夫在这里替天下士子求求陛下,太后娘娘了。”
眼下,大儒较着地已经背叛了,闫世震也不敢让他们再说话。
江玉燕在一旁皱眉道:“龙飞,你说的这些罪过,可有证据?”
特别是萧羽心内里说的,为了打扫大虞弊端所做的尽力,更是让满朝文武为之动容。
几个小寺人直接上来就把吴良辅给架了下去。
江玉燕更是差点没笑出来。
随即便有一个大儒站了出来,躬身道:“草民吴良辅,拜见陛下,太后娘娘。”
萧羽为了演出结果,更是一脸大怒,颤抖动手指痛斥道:“吴老,你如何能给阿谁狗贼说好话,他是我们的仇敌,是天下士子的仇敌。”
“草民龙飞,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闫世震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萧羽和在场的士子们。
吴良辅躬身戴德道:“老夫就是感念天恩,这才拖着大哥多病的身子,病笃进言的。”
萧羽心中一动,俄然想起了之前耶律明珠给本身的那幅画像。
就在这时,那些士子仿佛也下了决计,呼啦啦的全跪了下去,齐声高喊:“陛下,太后,我等代表天下士子为世子羽请功!”
而萧羽身后的那些士子也都面色古怪的相互群情起来。
闫石举?
“闫世震!你大胆!”
但是这些话他又不能明说,只能对跟在这些士子前面的几个大儒使了一个眼色。
他固然没有官身,但是本身的门生却有很多现在就站在这大殿中,并且他们的官位还都不低。
江玉燕晒然,惊奇地看了一眼闫世震,暗道你这是从那里找来的愣头青,一点证据没有,就敢在殿前状告一个世子?
公然,江玉燕的神采顿时就变了。
心中实在想不通,一个大儒之家,如何会有人做了寺人。
他也姓闫,难不成是闫世震的亲戚。
阿谁画像内里的大儒,仿佛就是名叫闫石举。
闫世震对劲地点点头,这一下,总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获得了闫世震表示,萧羽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大声道:“陛下,太后,萧羽那狗贼该死啊,他竟然擅自建立府衙,并且设立浩繁官职,他这是明晃晃的造反。”
萧羽看到这个行动,心中当即卧槽了一下。
闫世震这个时候的神采非常丢脸,他嗤笑道:“你没老胡涂?哼,吴老,你话都快说不清了,还说本身不是老胡涂,来人啊,从速把吴老扶下去歇息,免得一会倒在了大殿上。”
跟在萧羽身后的士子,也有样学样,一起拜见了小天子,明德小天子有些无聊地伸伸手:“诸位士子平身吧,传闻你们是来告状的,说说吧。”
江玉燕微微点头:“吴老先生,你有甚么话就尽管说吧,我大虞倡导跟天下士子共治天下,不会委曲了你们的。”
江思远嘲笑道:“闫公公,这是让他上不上朝的题目吗?你竟敢僭越!”
这是连装都不装了啊,直接超出了天子和太后,本身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