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一指这两只大玻璃杯,说道:“不是俺老蒋诚恳欺负你个娘们儿,只是俺老蒋是个痛快人,喝酒也喜好痛快。我们一次一杯,喝不下就认输,你看行吗?”
尚晓红听蒋恒泰说话卤莽,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她没有答复蒋恒泰的话,而是让办事员拿过来一只装果汁的透明玻璃壶,连开了三瓶二锅头,全数倒进大玻璃壶里,这才端着玻璃壶对蒋恒泰三人说道:“我喝酒更喜好痛快。如许吧,我一小我对你们三个,你们一次一瓶,我一次一壶,谁喝倒了,谁就算输。”
固然尚晓红对外宣称是能喝三斤二锅头都不醉,但是实际上呢,尚晓红的酒量远远不止三斤二锅头,对她来讲,别说是六十度的二锅头,哪怕是喝百分之百的纯酒精,也跟喝水差未几,底子不会有任何反应。
听丁发奎问他,他就点头说道:“我感觉处长这个别例很好,既处理了题目,又不会伤了临黄市和天源市两家兄弟地市的和蔼。当初西部山区一个贫苦县县长到财务部跑拨款,在酒桌上缔造了一杯酒一百万的嘉话。我们明天这个处理体例,也必将留下一段嘉话。”
对于本身身材的这类奇特征象,尚晓红还专门到都城协和病院做了查抄。协和病院的专家做了专项化验以后奉告尚晓红,她之以是喝酒跟喝水一样不会醉,首要就是因为她体内的乙醛脱氢酶含量是正凡人的几十倍。
钟严明望了一眼尚晓红,见尚晓红点了一下头,就说道:“那干脆就是三人吧。”
丁发奎一边想着,一边就用目光在酒桌上扫着,从钟严明开端,莫道林、董明鑫、李长根和商山峦都扫了一遍。这几小我都和临黄市的干部喝过酒,也没见到酒量超卓到甚么境地。如果临黄市的干部下定决计去拼,干倒这几位还是没有题目的。剩下来的就是尚晓红和包飞扬了。丁发奎望畴昔,只感觉尚晓红斑斓的有些刺眼,其他倒是没有甚么感受,在他看来,尚晓红一个女流之辈,即便再能喝,酒量也有限,能喝上半斤白酒就算是相称了不起了。而丁发奎带过来的干部,能喝一斤半以上白酒的人物就有三个。
说着尚晓红也不管蒋恒泰甚么反应,双手把玻璃壶端在嘴边,白净的脖子今后一仰,咕咚咕咚地就往下喝酒,只见玻璃壶中的二锅头越来越少,转眼之间,玻璃壶中的二锅头竟然涓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