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年青女子俄然回过味来,眸子一转,“女人随便扎,归正我已经背了性命,不惧你再扎两针。”
顾荷转头瞥了她一眼,对上她敞亮的双眼和紧握的手指,勾了勾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荷点了点头,抓起昏睡男人手腕,低头评脉,无脉象?又试了试脖子,脉象衰弱轻微,若不留意只当是个死脉。
顾荷又点了点头。
“仿佛有些熟谙……这不是阿谁挂了半年卖不出去,门被虫蛀,招牌要倒了的木记医馆吗?老爷竟连他们也请了!”
四周人一阵惊奇,年青女子突然上前,“他是骗子!大师快拉他去见官!”
说着翻开药箱,从内里取出一本书和一排银针,挑了此中两根粗大的弹了弹,银光阵阵,令人恶寒。
“他方才还好好的,是你给了他吃了药才没了气。”
她跟着管家一起往里走,穿过回廊和玉轮门,达到韩府最深处的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