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问道,“爹爹走南闯北这些年,对各地的口音必定极其熟谙,那人的口音爹爹可还记得?”这起码也是一条线索。
“拿两床过来吧,我夜里总抢锦被,姑爷老是盖不着,我怕他着凉。”姜婳闭了眼,有些心虚。房中丫环都不知她和燕屼是分榻而眠,他每日起的早,丫环出去服侍她时,贵妃榻上的被褥都被他叠整齐放回竖柜上。
她还命丫环们把府中闲置册本,笔墨砚台和宣纸都搬去燕屼的书房里。
姜婳绞着衣袖道,“爹爹可还记得那人的特性。”听爹爹提及这事儿,她也猜想题目怕是出在那醉汉身上,若能找到人便极好。
姜婳岂不知他这是客气话,两人又无豪情,她还绑着他入赘姜家,能心平气和的同本身说话已极有涵养,她当真伸谢,“多谢夫君,借夫君吉言,只盼爹爹此行能安然返来。”
榻上换了新的锦被,温和顺滑,他清冷的面庞没任何窜改,取灯罩遮住夜明珠,遂歇下。
姜婳作息比较自在, 白日无事也会待在书房看书, 她看的书也比较杂,各种杂记和从张神医那儿拿回的医书。她看书时亦不准丫环们打搅, 一人独留书房当中。
</strong>第26章
燕屼分开,丫环们出去清算好食案,珍珠翡翠服侍着她去净房梳洗,换上素面长袍,她靠在贵妃榻上看书,翡翠拿着布巾帮她绞着湿发,珍珠去铺床,未几会过来问:“女人,床上的锦被,您和姑爷盖着厚了些,奴婢瞧着天儿快热起来,不若把客岁夏季做的蚕丝锦被拿出来用着,这蚕丝的薄上很多,盖着也温馨些。”